雖然我十分不讚同野狗的說法,但是我更加不想出去麵對那些人,對的,我就這這樣的一個烏龜,然後我就上床躺在野狗旁邊睡覺了,當然我睡的裏麵,這家夥的睡相不太好,我怕自己半夜被他踢下去,當然我的睡相也不太好,所以早上醒來的時候野狗坐在地上看著我,而我直接躺成了一個“大”字。
我從床上坐起來,臉上有些熱,我問地上還看著我不起來的野狗說道:“你坐在地上做什麼?”
“你還說!”野狗從地上跳了起來,然後指著我說:“還不是你,把我從床上踢下來,我爬上來你還推我!”
“不可能,有人爬上了我的床肯定有感覺的!是你根本就沒有上來吧!”我反駁道,這死狗有時候就喜歡逗我。
“怎麼不可能了……”
野狗剛想走過來指責我的錯處,門卻被打開了。隊長陰沉著臉站在門口,身後是擔架上臉色更加陰沉的哥哥,刀鋒往裏麵探了探,很識相的縮回了腦袋。隊長走了進來,紅眼睛和小軍醫抬著我哥也走了進來,我看見我哥緊皺的眉頭我就知道今天是很不愉快的一天了。
“還不把衣服穿好下來!”隊長朝著我喊道,同時也瞄了一眼野狗。我整理了一下思緒,看著關上那個點門,在看我和野狗,野狗不知道什麼時候把上衣脫掉了,隻剩一條配發的平角緊身……內褲。我在床上,穿的同樣是配發的,上身是T恤,下麵……和野狗一樣的平角褲……我想通過剛剛我和野狗的對話,一定是足以產生誤會了。
我穿好衣服,站到窗前,野狗也穿好了,站到了我身邊,我看到我哥的臉色簡直黑到了極點,倒是隊長,我覺得他在笑。
“我讓你們兩個關禁閉,怎麼關到一間房間來了?”隊長十分嚴肅的問我們,隻是沒有剛剛那樣陰沉著臉了,隻是我哥的臉色不太好,他身後的紅眼睛皺著眉看著我還有野狗,小軍醫像是在看戲一樣,津津有味的,和隊長身後的刀鋒有的一拚,不管讓我驚訝的是毒蟲居然也在。
“隊長,這是我房間,野狗他拉著我就過來了,他說我們沒有其他房間了,隻能和我一起了!”我毫不留情的揭穿了野狗。
“臥槽!你出賣我!”野狗頓時暴跳如雷,指著我叫道。
“這是事實!”我不去看他,轉過頭看窗外,但是我忽然瞄到我哥更加難看的臉色,也頓時蔫了下來。
“我們明天出發,和中方的隊伍一起,叛軍在東邊,我們兩方一起行動,你們兩個回去我再罰你們。”隊長說完就出去了。刀鋒對我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毒蟲看了他一眼,然後留給我一個諱莫如深的眼神,就拉著刀鋒出去了。
我哥還在擔架上,不過他能坐了,他坐了起來沒有嗎還是那個和我說話,而是看向野狗。野狗也沒有別的反應,就像他上次麵對美國的黑人劫匪一樣,瞪回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