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瘋了嗎?龍子旋!”忽然有人大喊。
我嚇了一跳,手指不自覺的鬆開了,就像觸電一般。我將雙手放在胸前,我的雙手火辣辣的發疼。鮮血不斷的從我的手縫之中流了出來,溫溫熱熱的,很舒服,我心底的那股火隨著那聲喊也隨之而去了,我的視線還是模糊的,麵前都是人,我不敢亂走一步,我靜靜的蹲了下來,抱著雙膝:“哥,我想回家了……”
有人靠近我,是個女人,她的手中拿著什麼,旁邊的兩個男人想要抓住我,他們在一邊待命。這個女人緩緩的靠近,我朝她微微一笑:“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
她似乎受到了鼓舞,她手中的東西往我的脖子上紮著,我的脖子一痛,慢慢的就失去了感覺,我被那兩個男人抓住了,我看到了太陽再次升起……
我的頭很痛,我沒有馬上睜開眼睛,我聽了一下,我的周圍有人。我往一邊一滾,想要摸出我腰間的手槍,但是什麼也沒有,我撞到了什麼東西,我的手被抓住了。我睜開了眼睛,但是第一個入眼的人卻嚇了我一跳!
“隊長!”我吃驚的叫道:“野狗……少爺!你們怎麼在這裏?”
“你還是先坐好吧。”少爺指著我說道。
我低頭看,我的右手被手銬掛在床欄上,我剛剛是撞到床欄了。我轉了個身,讓自己平躺好,我對剛剛發生的事情有些印象,我小心翼翼的問道:“隊長,我剛剛沒有做出什麼太過分的事情吧?警察他們……”
“剛剛?”隊長頓時就豎起了眉毛。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一個警察走了進來,他瞄了一眼,對著對講機說著:“嫌疑人已經醒來,情況良好。”
他走到我的床前,“春日香小姐?是嗎?”
“抱歉,我不會回答您任何的問題,請谘詢我的律師!”我拒絕了他的提問,並且用日語回答了他的問題。
“抱歉,我就是春日香小姐的律師!”少爺推了推他的平光眼鏡說道。
和隊長他們進行了簡單的交涉之後,警察出去了,少爺坐了下來,在我的身邊用日語問道:“春日香小姐,請問您還記得昨天和您有關的一起槍殺案和一起車禍嗎?”
我知道外麵有人偷聽,搖了搖頭,同樣用日語回答道:“我昨天喝多了酒,腦子不太靈光,不怎麼記得了。”
野狗朝我眨了眨眼睛,隊長抱著胸看著我睜著眼睛說瞎話。少爺憋住笑,他接著說道:“我可以給您提醒一下,在您醉酒之後您上了街,在紐約三一教堂附近遇到了剛剛禮拜之後買了麵包回家的沃克先生,他發現了您的醉酒先要將您送去警察局,但是您和沃克先生在路上遇到了一個劫匪,沃克先生在之後為您解釋您這是為了保護他不受到傷害,並和歹徒進行了搏鬥,失手將歹徒槍擊而亡。您發現身上沾到了歹徒的血液驚慌而走,慌不擇路之下您在路口被一輛車撞到,眩暈之下您對擋風玻璃進行了反抗,被車主瑪麗安小姐拉下來的時候您誤以為這是另一名歹徒,想要逃脫其控製對其鎖喉。但是當警察來了之後您確認自己得到了保護,鬆開了您的手,並且蹲在了地上確保為您注射鎮靜劑的護士以及他人的安全。”
我不禁為少爺豎起大拇指:“您可真是個好律師,我想我會給您一個合適的訴訟費的!”
“謝謝,我會從您的包裏自取的!”少爺也朝我微笑道。
“注意,等一下和警察說的時候認真些,雖然那個歹徒沒有家人,你也因為是酒醉自保錯失殺人取保候審,但是你還要陪人家的車子呢!”隊長等著我說道。
“抱歉,隊長,給您惹麻煩了。”我低下頭,看著我被手銬銬著的右手。
“你知道就好,回去掃廁所去!”隊長惡狠狠的說道。
野狗嘿嘿的笑著,也不說話,看到我瞪了他一眼才開口道:“小蝴蝶你太厲害了!我從來沒有見過你發瘋的樣子啊!”
“那時候是你在叫我?”我脫口而出問道。
“什麼時候?”野狗疑惑的問道。
我搖了搖頭,腦袋還有些疼,“我也不是很記得,好像那時候有人叫了我一下,然後我才嚇了一跳,鬆開了掐著那人脖子的手……”我搖了搖頭,“我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