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說的是,你不覺得我們現在很像那個可憐的元首嗎?”我看了過去。
甲和乙忽然驚恐的看著我,乙有些不敢置信:“你是說他們有很多人,並且牽製住了我們所有的人手?這怎麼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我冷冷的看著他。
“我們的國防線沒有這麼脆弱,怎麼可能這麼多的人?”甲沉下臉,看著我說道:“你以為我們是那些名不見經傳的小國家嗎?”
“我們在雲南的國防線的確不弱,但是海關呢?從正常途徑進入國境線的人呢?你可以保證每天那麼多客流量的機場沒有人的目的地是雲南嗎?”我看著他們兩個。
“他們從世界各地而來,從不同的地方入境,用不同的方法進入雲南,來到麗江?你在逗我嗎?就這麼幾個人?想軍事入侵?”甲嗤笑一聲,不屑的說道。
“如果不是為了入侵呢?如果隻是想找一個人呢?如果和我一樣,隻是為了殺一個人呢?”
“為了殺一個人?你告訴我,這裏有什麼人值得……”乙想嘲笑我一番,但是話說道一半,他卻忽然止住了嘴,“你?”
“她?”甲有些疑惑的看著乙,“你說她?”
“你告訴我,你在海上的時候有沒有見過那個瘋子!”乙一把甩開甲,緊緊的抓著我的手臂吼道。
“當然沒有!”我淡淡的看著他,“隻是我說沒有可能你們信,但是除了你們之外的人呢?”
“他們覺得你拿到了一些有關於CVX2的資料?甚至是樣本?那天海上導致那麼多魚死亡,那麼多人死亡的東西究竟是什麼?”乙瞪著眼睛看著我吼道。
“如果我說我不知道,你信不信?”我的手臂被他抓的有些疼,但是從他的話裏我得知了一個真相:沒有人知道那天海上發生了什麼事情,至今為止,至少我國還沒有了解海上究竟是什麼東西。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你就在海上!”乙的眼珠子幾乎就要瞪出來了,“你以為你說是TRS的焰火幹的就完全不會有人懷疑,完全不會有人去追查嗎?至少美國人已經得出結論,花蝴蝶最常用也最知名的一種藥出現在其中的一艘船上,並且不是攜帶在身上的那一種,而是你在說話間就能瞬間釋放的那一種!”
我皺了皺眉,我的確用過牙齒裏藏著的那顆藥,但是這麼小的用量居然可以被查出來,開始懷疑我那時候上交的那一份資料究竟被取信了多少?我看著乙,然後說道:“我記得不太清楚,在海上我被焰火下了藥,回國之後我也接受了血檢,也檢測到了他用的那種藥在我身體之中的殘留,那時候我的腦子不是很清楚,所以我也不能確定我究竟有沒有用我的藥。”
乙的每天皺的越來越緊,但還是和剛剛一般無二的對我說著:“這個問題不是我可以接管的,但是我的任務既然是保護好你……”
乙的話還沒說完,我的心髒就夢的一緊,下意識的人就往前傾去。
“砰——”一聲巨響過後,我再次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以及碼頭的粘膩。
我呆呆的抬起頭,眼前是半個被轟飛了的座椅,以及“半個”人。座椅是駕駛座,人是司機大叔,邊上的甲和乙與我對視一眼,然後我們迅速翻身下車。一聲巨響再次在我的身後響起,我被一股壓力壓倒在了地上,胸口悶得厲害,直到我吐出一口血才覺得舒服。我回頭看,不由後怕,我們剛剛所乘坐的車子的油箱被打爆了,現在正在熊熊燃燒著,我幾乎可以看見裏麵剛剛還在勸解我們的司機大叔的半個身子。
“龍子旋!”馬路對麵傳來乙的聲音。
“我……”我才一開口就感覺到了胸口的疼痛,我摸了摸,然後我摸到了一手的鮮紅。我苦笑一聲,然後用力的喊出一聲:“哎——”
一股警兆從心底而起,我在地上打了個滾,然後我見到了爆開了水泥塊。
“該死的!誰TM的這麼牛逼,居然敢來殺我?”我吐出一口血,然後快速的往前方的一輛還完好的車子爬去。街上的人們正不斷的往爆炸的中心點跑出去,我摸出長裙下的手槍,無奈的笑了笑,“難不成我今天就栽在這裏了?該死的,要不是那兩槍開的那麼近,我現在就打死了你丫的你了!該死的!”我揉著胸口,肋骨似乎斷了兩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