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瘋了了,居然在沒有搞清楚事情到底是不是她說的那樣我就殺了她,一碰上這些東西我的腦子就成了一團漿糊,一點也思考不起來。那天我站在小巷之中看著她被抬走,雪白的單子上染上了鮮紅的顏色,轉眼就消失在我眼前,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我長出一口氣,從床上坐起,那個被我親手殺死的女人的臉和笑容一直出現在我的眼前,讓我產生了一種即將窒息的感覺。我將腦中的畫麵丟了出去,打開了電腦,世界仿佛又平靜了下來,花蝴蝶的影響再次被壓了下去,隻是依舊有人堅持不懈的在尋找我的遵紀,還有一些青少年們視我為偶像,還創建了一個後援會。
我覺得我眼前的一切就是個笑話,而製造出這一切的我自己則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傻子。我寫下一封信,將其踏步了出去,聲明打算炸掉日本東京,因為我討厭這個城市。看著眾多的人為我忙碌起來的樣子,我覺得很愉快,至少這還能證明我活著還是有一定價值和存在感的。
在每個人都在討論著花蝴蝶被日方追殺無可奈何之下決定報複的開始,每個國家的人都紛紛進入了東京,打算來尋找我的蹤跡,雖然沒有人認為我會真的炸掉這座城市,但是他們無法忽視我的宣告聲。
我泡了一杯咖啡,今天早上我回到東京就去了自衛隊,找那個一夜之後成為我男友的山本,可惜,什麼也找不到。真是可惜,在我左右為難之際,山本的直係上司將我帶了進去,希望我不要將此事公之於眾,畢竟這裏是東京,失蹤了一個自衛隊隊員,失蹤之前還疑似“迷奸”了一個女性,這對自衛隊的名聲並不是太好。
我很愉快的答應了他的要求,在他的帶領之下在基地每部閑逛了一會,“偶遇”了基地的某個長官,獲得了自衛隊基地的相關路線圖,以及一串小鑰匙,或許……還有一個有著某種話語權的人物的愛意。
汽車的喇叭聲在我的樓下響起,自從認識了野田健智,那些煩人的警察就沒有再上門過了,隻是搜查了一次就自動離開了。我當然是要向這位正在對我示愛的男人表達我的善意,於是我換了一身衣服上了他的車子,談笑著往餐廳而去。
在我充分的表達了我對恐怖組織的害怕之後,野田健智決定將我帶回自衛隊之中拿上他的一些衣物入住他家。我笑著答應了,並對保護我的野田健智表達了深深的愛意,矜持的表示可以在他的房間之中好好感謝一下他。
野田健智在帶著我進入房間之後就性致勃勃的開始脫衣服,我笑著扯掉了假發,然後拿出腰間的兩把軍刀,由外往內從他的兩側脖子滑過。野田健智明顯沒有反應過來,挺直了一秒才噴濺出脖子上的血液。
我站在一邊,歪著頭看著地上漸漸彙聚起來的鮮血,果然,我還是比較喜歡這樣粗暴的行為。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我將野田健智剛剛拿出來的衣服換了上去,將自己打扮成他的樣子,然後離開了這個房間,並且將房門鎖上了。
扮成野田健智的樣子離開自衛隊的可能性很大,不過我要找的,是基地最高指揮官——衝幸樹。我來到了衝幸樹的門前,他辦公室的燈還開著,我隨手敲了敲門,沒等他回應,就直接走了進去,順手將門鎖上了,然後看著驚訝的看著我的男人。
“想必打擾到您的工作了!”我笑著,用著自己原本的聲音對眼前這個拿著筆正詫異的男人說道,在他慢慢放大的瞳孔之中舉起了手裏的槍:“我並不想傷害您,隻是想要獲得一個鑰匙,您該知道在槍口下生存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吧?”
“你想要什麼?”衝幸樹舉起手,緩緩站了起來。
“很簡單,我想要查看有關123空難的所有相關資料,有人告訴我,在你這裏就能查到,所以我就來找您了,希望您不要怪罪我的無理!”我朝他笑著,示意他從辦公桌手慢慢走出來,“別多什麼小動作,我可是最優秀的傭兵,我不想多殺一個人,那會讓我做噩夢的!”
“你是地獄精靈?”他瞪大眼睛,驚恐的看著我,“你要炸了東京?”
“隻是開玩笑而已,我現在手上兵沒有那麼多的炸藥!並且,我也無法炸掉東京!”我點頭表示了他的猜測是正確的,隻是有些不耐煩了起來:“如果你不想告訴我的話,我可以去問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