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當當,當當當。”
“誰啊?”寧夏夏躺在病床上,聽見外麵傳來一陣又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對著外麵喊道。
“當當當,當當當。”
“誰啊,等一下。”外麵急促的敲門聲仍然沒有停止,寧夏夏見外麵的人不進來,也沒用人去開門,隻得穿好拖鞋,自己走下床去開門。
“來了,是誰啊?”寧夏夏走到門口,將門打開。“爸爸,怎麼是你?”寧夏夏夢中驚訝的看著門外抱著一個孩子,滿麵通紅神經都布滿了委屈的寧震天。
寧震天抱著懷中的嬰兒走進病房四下環視一圈。
寧夏夏見到寧震天舉止奇怪於是開口問道“爸爸你來這裏幹什麼?”
“夏夏,你告訴,這是誰的孩子?”寧震天忽然大吼的問道。
“什麼,什麼誰的孩子?”寧夏夏不解的說,她心中十分疑惑,今天的爸爸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奇怪。
“你不知道,你竟然敢說自己不知道這是誰的孩子?”寧震天將懷中的孩子抱到寧夏夏的麵前“你看看,你仔細的看看,這分明是你的孩子。”
“我的孩子。”寧夏夏看著那一張有些熟悉的孩子的臉,感到一陣心悸,因為她感覺這張孩子的臉真的好熟悉,看到這個孩子的那一刻寧夏夏就有種忍不住想要去擁抱這個孩子的感覺,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但是她還是下意識的說“我沒有孩子啊,這怎麼可能是我的孩子,爸爸你試試認錯了什麼,這裏一定有什麼誤會。”
“誤會?哼,沒有誤會,這就是你的孩子。”寧震天大吼“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女兒,未婚生子,丟盡了我的臉。”寧震天在寧夏夏的夢裏情緒激動,臉上的表情也愈發猙獰,他一步一步的將寧夏夏向牆角逼去“你看看這個孩子,你敢說,他不是你生的。”
“不是,我沒有,爸爸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寧夏夏跌坐在地上,捂著頭。
“你這個混賬東西,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不告訴我們,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爸爸。”寧鎮天說“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他是誰,這個野種是你和誰的孩子。”寧震天舉著孩子吼道。
“我沒有,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寧夏夏抱著頭,那種疼痛感又在度襲來,她腦海中仿佛又出現了那些她沒有見過的畫麵,那是一個男人抱著一個小孩,而她正坐在病床上看著他們笑,還有一個小小的房間,一個小小的搖籃,一個小小的孩子,有一個女人正坐在搖籃邊微笑著輕輕的搖晃著搖籃,唱著一首歌,那首歌的旋律仿佛也是那麼的熟悉,似曾相識。
這一次寧夏夏看到了那個孩子的樣子,竟然和寧震天手中抱著的那個孩子長得一模一樣。她顫抖的抬起頭,看向寧震天懷中的孩子,為什麼,為什麼會在腦海中看到這個孩子,明明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她,那個唱歌的女人是誰,那個開心的男人又是誰,為什麼,為什麼我一點都記不清楚了,難道,這真的是我的孩子嗎?不可能,寧夏夏在心中否定了這個結果,她從來沒有結過婚,更不可能有過孩子,這不是她的孩子,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這是誰的孩子。”寧夏夏耳邊仍舊傳來了寧震天怒吼的聲音,這樣的一個問題在他的耳邊不停的回蕩,那個男人是誰,這是誰的孩子。
“孩子,孩子,我,我不知道,不知道。”寧夏夏的腦海中不斷出現哪些她沒有見過的畫麵,她的頭很痛,痛的要命,隻要她一去觸碰這些畫麵的時候她的頭就會忍不住的疼,寧夏夏捂住了耳朵,閉上了眼睛,但是她的耳邊總是回蕩著寧震天的怒吼聲,那個男人是誰,這是誰的孩子?她的眼前總會浮現出寧震天懷抱中孩子的臉。
寧夏夏從地上爬起來從門口衝向病房外麵“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這不是我的孩子,這不是我的孩子。”寧夏夏大喊著衝出了病房,但是當她跑出病房的那一刻,她仿佛是摔進了無邊無際的深淵一樣,望不到盡頭,她感覺自己在這片黑暗中無處前行,但是寧震天質問的聲音還在,從四麵八方向自己傳了過來。
“不要,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這不是我的孩子,這不是我的孩子。”寧夏夏在夢裏驚恐的喊著,額頭上香汗涔涔,沁著汗珠。
“夏夏,醒醒,夏夏你醒醒。”忽然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傳入寧夏夏的耳中,之前寧震天的質問的聲音消散不見,陸明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