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再度變得十分尷尬,寧夏夏被不斷逼問。
憐兒又道:“說啊,怎麼不說話了,人家葉小姐問你呢?你和他什麼關係啊,怎麼會如此曖昧呢?說話啊,我可是拍照片了啊,小心我高價賣出去,以你的人際關係,我相信你比我知道賣出去的後果吧。”
寧夏夏此刻心裏亂極了,怎麼回事啊,她隻是出來和樂澤聊天的,怎麼就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呢?接下來她要怎麼辦呢,他們沒什麼要咄咄逼人呢?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寧夏夏越想越亂,快要發作了。
終於,樂澤良心發現,大吼道:“不要說了,是我不對,不該對夏夏下藥的,可是開始我也真的是想和夏夏聊聊過去,看她能想起來些什麼不,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不要逼她了。”
但是新寵依然咄咄逼人,出言不遜說到:“哼,還真是苦命鴛鴦呢,這個時候了,還想著澄清呢,依我看那是跳進黃河洗不清啊,哈哈哈哈。”
一旁的葉蕾也是借機煽風點火說到:“這種賤女人,也配得到我那同父異母哥哥的愛,不是被前男友甩,就是被前男友那個,做了陸明那富商的情婦還不安分守己,還那麼放蕩不羈啊,到處勾人男人,你就那麼欠缺,真是賤女人。”
此刻的葉蕾變得無比凶狠,是的,現在沒有葉子喧在場,她終於可以卸下麵具,一真麵目對待寧夏夏了。
寧夏夏聽到這裏,頭痛極了,便大聲喊到:“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求你們了,不要再說了,啊…我的頭好痛啊,好痛……”
但是葉蕾和新寵依然不依不饒,依舊不斷嘲諷著寧夏夏。
終於寧夏夏受不了了,在一片狼藉聲中昏厥過去了。
這一刻真的嚇到眼前的樂澤,新寵,葉蕾。新寵見狀大驚,嚇得腿都哆嗦起來,神情恍惚,拿起相機,東歪西倒的逃離了現場。
剩下樂澤也被嚇的不輕,一下子顛倒的地板上,呆坐著,發生了什麼,他都做了什麼?這樣不斷地反問著自己。
這一刻隻有葉蕾無比清醒,事情弄成現在這個樣子,要是被她那個哥哥和富商陸明知道了後果那是不堪設想啊。
想到這裏葉蕾一把扶起寧夏夏,衝下樓上,快去上了車,火速調轉方向盤,向最近的醫院駛去。
一路上葉蕾的心裏那是一個七上八下的,她不知道一旦被哥哥知道會怎樣處置她,更不敢想象被陸明知道了,會怎樣找人削她。這種令人發指的後果光是想一想她就自己害怕極了。
終於葉蕾以最快的速度抵達醫院,她快速下車,一把將寧夏夏從車裏扶出來,此刻在護士的一同攙扶下進了急救室。
葉蕾不知道該怎樣做,隻是著急的在急救室門口等待著。
葉蕾帶著寧夏夏走後,樂澤就一直呆坐著,語無倫次的低喃著。用這種可笑的方式來彌補著自己良心深處的不安。
與此同時寧夏夏的父親寧震天已經給寧夏夏聯係好了一家醫院,那裏有一位“很好的”心裏醫生,寧震天打算對寧夏夏進行“第二次心裏治療”。
躺在急救室內的寧夏夏並不知道他的親生父親竟然這般陰險,為了錢竟然不惜一切代價拚了命的要封存她的記憶。
而她的身邊竟然可憐到沒有一個值得她信任的人,真是悲哀極了。
急救室外的葉蕾終於冷靜了下來,接下來她好好想想該怎樣把這件事告訴她那同父異母的哥哥,當然最好的方式是把陸明也攪進這件事來。
思前想後,葉蕾終於露出了一抹陰笑。
眼下看來和陸明合作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既然陸明那麼喜歡寧夏夏,何不借此機會一石二鳥,一來處理掉了眼前這件棘手的事,二來解決掉了寧夏夏,這樣她就能得到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