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暄站在人群中,看著在兩個男人中間不知所措的寧夏夏,心情十分複雜,他不知道竟然會有這麼多的男人愛上寧夏夏,不知道竟然有這麼多的男人在爭搶寧夏夏。如果是之前的自己,會不會現在也會站到寧夏夏的麵前成為爭搶他的男人中的一個,看著寧夏夏在看看針鋒相對的陸明和樂澤,葉子暄在想究竟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還是不是自己曾經的記憶中的那個單純的寧夏夏,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男人圍繞在她的身邊,難道她想把這些男人都玩弄於自己的鼓掌之中嗎?
場中的樂澤和陸明不在說話,都冷冷的看著對方。
“這位先生,我不管你是誰,但是寧夏夏是我的妻子,你在我的家裏做出這樣無禮的行為,實在不爽一個客人應該做的事情。”陸明冷冷的說,他現在還不知道樂澤的身份,但是他也絕對不允許這個人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麵子讓自己丟臉。
“我叫樂澤,來著英國。”樂澤緩緩的開口,他本想一開始就搬出來自己德蘇利家族繼承人的身份來鎮住陸明,但是他仔細的想了想,先不說這裏是中國德蘇利家族的勢力在這裏的影響力沒有在本土英國那樣強大,就算是他說出來了估計陸明這種地頭蛇也不會買帳,更別提自己是從家族中離家出走的。
為了躲避自己的那個所謂的家族正統定下來的未婚妻,樂澤一個人來到中國,如果不是自己父親能容忍自己,估計早就派人來中國抓他回去了,如果這個時候自己爆出自己的身份,讓家族中的人知道自己不但逃走還在外麵不斷的利用德蘇利家族的名聲逍遙,那麼就算是自己的父親在如何的放任自己,恐怕也架不住家族中那些人的指責。
更何況樂澤現在還有一個英國第二氏族凱門氏族的大小姐一位侯爵的女兒的未婚妻,如果被凱門氏族的人知道了這件事情,恐怕德蘇利家族更加不好解釋,而且看著自己的父親對凱門氏族大小姐和自己聯姻的重視程度,恐怕自己不會這麼輕易的糊弄過去。
樂澤在心中清楚,自己的父親為了保留住這段聯姻,一定會不擇手段的把自己抓回去,而這次如果真的被抓回了英國,那麼他就注定要去接受那段自己不想接受的婚姻了,他也將成為和他父親一樣的,為權利犧牲自己愛情的機器,樂澤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英國?”陸明聽見樂澤說自己來自英國的時候,下意識看了寧夏夏一眼,因為他始終都記得,寧夏夏是被寧震天從英國帶回來的,在聯合樂澤之前所說的話,他自稱自己是寧夏夏的未婚夫,陸明的臉色一陣凝重,因為他始終記得寧震天曾經同自己說過的話,寧夏夏離家出走一人在英國三年,這三年裏發生了什麼都說不準,而且當寧震天在英國找到寧夏夏的時候,寧夏夏為情所困,竟然跳河自殺,最後被搶救過來之後就失憶了,如果所有的事情真的是這樣,那麼聯係到一起就是,樂澤就是當初那個讓寧夏夏傷心欲絕想要自殺的男人,這個人當初在寧夏夏失蹤的時候不知道去了哪裏,現在他得到了寧夏夏在中國的消息,於是來到中國尋找寧夏夏要將寧夏夏帶走。想到這裏,陸明臉上更加陰沉下來,因為寧夏夏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不管過去發過什麼,都應該斬斷了才對。
而相比之下更麻煩的事情是這個叫樂澤的人竟然在舞會上公然出現,自稱寧夏夏的未婚夫要將她帶走,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麵,陸明也不可能動用自己平時對付其他的人那些辦法,無論是用錢還是武力逼迫,都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用出來。
“我想你是搞錯了吧,你從英國而來,但是我的妻子從來都沒有去過英國。”陸明笑著說“這位先生,如果你是認錯人了,那麼我原諒你的無禮,來人,送這位先生出去。”陸明揮揮手讓自己的手下先趕走樂澤,等到舞會結束,所有客人都走了之後,自己在來處理這件事情。
“你怎麼知道她沒去過英國,我們一起在英國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樂澤說“我知道你是誰,陸明,我也知道夏夏她嫁給你肯定是因為自己身不由己,你肯定用了什麼肮髒齷齪的手段。”
“請注意你的言辭。”陸明的管家說“如果你在這樣無禮,那我就要代替陸先生將你趕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