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父出門辦事去了,他生怕寧夏夏會偷跑出去,自從上次以後,他是奉陸明之命,將寧夏夏看住,萬一寧夏夏做出什麼事來,寧父會不好交代。於是,他就安排了一些保鏢隨從明裏暗中的看著她,限製了她外出的自由。
在偌大空蕩的房子裏,寧夏夏也不知道幹些什麼好,就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都不曾覺得有丁點舒服,心裏也感覺不太自在。閑不住的她又起身想出門,但是在快走到大門前時想起有保鏢,便沮喪的回了房間。她看見房間的窗簾被風吹的一起一落,就心生一計——可以從窗戶出去。
她探出頭目測了下距離並不是很高,並且也沒有保鏢,然後扶著窗框蹲在窗戶上,小心翼翼的踩在了窗戶的邊沿,做了個深蹲跳就跳了下去。隻是一股衝擊力讓腳掌有點不太適應,寧夏夏不僅的“哦”了一聲,隨後又怕有保鏢聽見就立刻用手捂住。好在那股衝擊力來得快去的也快,但是寧夏夏要想到大街上不管怎麼繞都會通過大門。她開始有點絕望了,準備想辦法再爬回去的時候,看見地上有一塊磚,她撿了起來,便又心生一計——把石頭扔進房間,創造出很大的聲響把保鏢都引進去。“嘭”,不出所料的產生了很大的聲音,寧夏夏也成功的跑到了大街上。
成天被關在家裏的寧夏夏在接觸到暖洋洋的陽光後,狠狠地升了個懶腰,本來尋思去哪兒玩,可是自己剛才太過激動忘了拿錢,便徒步朝樂澤家去想要問一問以前的事,因為她總覺得有什麼重要的事被自己忘了。
寧夏夏在過一個紅綠燈的時候,一不小心撞到了了個路人,雖然肩膀有點吃痛,但她還是抬頭看著比她高半個頭的路人準備道歉,可是心生熟悉,那句對不起怎麼也說不出口,不知不覺的用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對方。
葉子暄一眼就認出寧夏夏,但是因為之前知道孩子被寧夏夏扔在孤兒院不管不問跑到她家裏去想要討要個說法,雖然她不在家,但是她的父親卻一點臉麵也沒有留的將他說道了一通,讓葉子暄覺得其實他才是最過分的那一個,於是有點不太敢與她親近。也就在這是一聲聲急躁的喇叭聲讓寧夏夏移開了眼神,她簡單的向葉子暄道了歉,雙方就分開了。
過了馬路的葉子暄並沒有走遠,而是轉身注視著寧夏夏的背影,疑惑的想著寧夏夏竟然沒有認出自己?可是如果沒有認出自己的話為什麼會注視自己那麼久?
直到看到寧夏夏的背影消失才收回目光,打了車回家。
寧夏夏才走了一條街就覺得腳有一點吃痛,不僅諷刺一笑,不就成天的被關在家裏嗎,現在才走了一條街就已經不行了,然後走到附近一家小賣店,拿起收銀台處的座機打了樂澤的電話。
本來在家裏睡懶覺的樂澤被打擾了美夢,並且抬起手機看了看屏幕,來電顯示竟然還是個座機號!忍著怒氣保持著最後的一絲理智接了電話,“喂,有話就說,沒話就掛,我還要睡覺呢!”
“樂澤,你把剛才的話敢不敢再重複一次?”樂澤一聽是寧夏夏的聲音無疑,但是為什麼是個座機號?樂澤把手機放回麵前看了幾秒確認了那是座機號無誤。
“不敢,你打電話給我什麼事啊?”
“我從家裏麵逃出來了,沒地方去,想去你家。”
“那你在哪兒啊?”
寧夏夏看了看附近,這家小賣店剛好在公園對麵的一條街,“我在我家附近公園對麵的那條街的那個小賣店門口等你,別讓我等太久。”說完便掛了電話,然後對老板說:“一會兒我朋友來給錢。”
樂澤和寧夏夏兩個人雖然分手了,但是不知道是因為寧夏夏仗著樂澤還愛她還是因為兩個人的性格很合拍,所以關係還算的上是好朋友的,但是一般都是樂澤聽寧夏夏的話,隨叫隨到,就算寧夏夏聽樂澤的,那可能是寧夏夏沒有主意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