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葉子暄就驅車,去看望寧夏夏。與此同時寧夏夏也醒了。葉子暄為寧夏夏掛了一個專家號。然後醫生很快就判斷出這是失憶,但是至於怎麼失憶的需要先照個X光片才能下定論。
於是葉子暄又帶著寧夏夏去照X光片,但是無奈等待的還有很多的人,兩人便在門外等著,葉子暄出於擔心的詢問寧夏夏的情況:“現在你感覺怎麼樣,頭還疼嗎?”寧夏夏揉了揉太陽穴:“沒那會兒那麼疼了。”話音剛落就傳來護士的聲音,“寧夏夏!哪位是寧夏夏!”
“我!”寧夏夏應聲回答,然後對葉子暄說:“我進去了。”
照了X光片以後,因為寧夏夏還是頭疼,醫生就讓她睡在了床上休息休息,而後醫生才仔細看著光片,“根據光片上來看的話,患者並不是因為車禍,或者是一些外力擊中頭部導致的,因為你看患者腦中毫無任何血凝塊。”說著指著一些區域給葉子暄看,“我想問一下,寧女士你有沒有受過什麼刺激,因為也有可能是選擇性失憶。”寧夏夏很是肯定的回答了醫生不是,這時醫生才肯定的說:“那患者可能是被人催眠,然後讓她失去一部分記憶的。”
葉子暄聽後略微急切的詢問:“那······”話還沒說出口便有點糾結了,並不是很確定自己是否真的想要寧夏夏恢複記憶,話便就這樣硬生生的堵在了嘴邊。
而閱曆豐富的醫生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很多這種催眠忘卻記憶的患者不管是否是自願的,那段記憶一定是對她沒有過多好處的,“其實我不建議讓患者想起那段記憶,因為說不定是對患者沒好處,當然如果患者希望能響起的話,你們也是可以嚐試著帶患者去她經常去的地方,給她看以前對她意義非凡的東西,或者很多,反正圍繞——是她忘記的記憶中熟悉的東西就行了。”
正驅車到醫院的樂澤腦子裏不斷回想著十幾分鍾前發生的事。
按照寧夏夏臨走前的約定,會在和昨天給樂澤打電話差不多的時間到樂澤家去找樂澤的寧夏夏並沒有如約而至,在之後的一小時都沒有接到寧夏夏任何電話——讓樂澤知曉她不去了或者是會遲到那麼一會兒。
因為很是擔心寧夏夏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便吩咐手下前去打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結果一打聽寧夏夏在她家不遠處上了一輛車,然後還去了一棟住宅,推測應該是那個人的家,然後又打聽寧夏夏不知道怎麼了就被那個人又匆匆帶到了醫院。
想到這裏樂澤握著方向盤的手更加的緊了,骨節分明,甚至有點泛白,開車也有點快了甚至沒有注意到紅綠燈差點撞了一個行人,好在隻是擦肩而過,但是卻惹得那位行人很是不滿,對著離開的樂澤罵罵咧咧,“怎麼開車的?你是不是花錢買的駕照啊?年輕人就是年輕氣盛是不是?有大把時光坐牢就飆車嗎?還是說父母是大官!”
但是樂澤卻充耳不聞,或者說現在腦子裏麵想的全部都是寧夏夏,無暇顧及周圍的一切,他不撞到人已經是不錯的了。
醫生的話音剛落,就傳來了樂澤的聲音。很是大聲:“寧夏夏!”醫院是個不能大聲喧嘩的地方,醫生便開口製止,而樂澤也很是配合,並且道歉:“不好意思,醫生,我有點激動了。”說完,眼神一轉便注意到了睡在床上的寧夏夏,以及坐在醫生旁邊的葉子暄,震驚和怒氣在同一時間充斥了樂澤,想到讓寧夏夏住院的就是葉子暄不禁怒氣又開始上升了起來!但是想到醫生剛剛才說過不要大聲喧嘩,便忍下了怒氣,隻是狠狠的看了幾秒葉子暄便走向寧夏夏。
樂澤走到床邊,半蹲下來,理了理寧夏夏有點亂的頭發,擔心的詢問起寧夏夏:“這是怎麼了,還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