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更是不會再有她自己的容身之地,杭碩她是看不慣,天祿學院和皇家有牽連,她自然也不屑於幫忙,但為了她自己,她必須要這麼鋌而走險一次。
“本座可以幫你。”思慮了片刻,司皇眯了眯墨黑的眸子聲音低沉道,“但是,天下沒有白送的燒餅,與之交換,你要拿自己什麼條件來換得這次機會。”
死男人!
就知道他會這麼說,這才是一開始驚瀾思來想去把握不準注意的根本原因,也不知道司皇來自怎樣的家庭,怎麼就養出了這樣讓所有一切都被明碼標價的臭脾氣來。
不過說實在,驚瀾也沒有什麼立場可以反駁對方就是了。
畢竟她自己其實也是屬於這種沒有好處不會動手的個性。
“你想要我用什麼來換。”咬了咬牙,再氣這口氣也還是得暫且吞下去,來日方長,她就不信這輩子的以後沒有自己揚眉吐氣要讓司皇仰自己鼻息的時候。
“下個季度的比試。”司皇直直的盯著驚瀾,聲音平淡道,“下個季度的比試,我要你拿到第一名,隻能是第一名。”
“為什麼?”稍稍的蹙了一下眉頭,驚瀾並不是對自己拿到第一名這件事沒有把握,而是在奇怪司皇為什麼會用這個來作為籌碼和條件讓驚瀾她答應。
她拿到第一名貌似對於司皇而言也沒什麼好處吧。
“怎的,覺得自己做不到?”司皇邪魅的望了驚瀾一眼道。
“沒有,我做得到。”驚瀾趕快就是拍著胸脯保證,“季度比試的第一名,這我還是有些信心的,我就是不理解,你要我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原因是什麼本座沒有必要告訴你,你隻需要達成本座要求你做到的事情就可以了,你答應了那麼就在這張紙上簽下你的大名,簽名之後,你想要本座幫你辦到的,本座自然會幫你辦好。”說畢,司皇便是變戲法的在手中拿出一張寫滿了條約的紙,擺在驚瀾麵前。
驚瀾大概簡單的掃了一眼。
上麵的內容大致就是驚瀾必須要成為季度比試第一名之類之類的,要是達不成目標就自動退學,沒有什麼其他再考慮的範圍。
心裏不免也有些奇怪,就剛剛那麼短短的一點點時間,司皇到底怎麼把這個條約給擬好的,他暫停了時間嗎?還是動用了什麼其他她所還不了解的武氣功底?
可疑惑隻能是疑惑,內心再如何匪夷所思,表麵也隻能聽從於司皇的吩咐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再簽名之前,驚瀾還不忘記抬起腦袋來瞅了司皇一眼:“名字你是要我簽風行的,還是我本名驚瀾?”
望了驚瀾一眼,司皇的語氣忽然一下子變得溫柔了起來:“驚瀾。”
這溫柔弄的驚瀾渾身上下都起來了一層雞皮疙瘩。
忙就是簽好了扔給了司皇,驚瀾搓了搓胳膊,有些不適應道:“好了,名字簽好了,接下來呢?你打算怎麼做。”
“本座要怎麼做你暫且不需要知道,現在的你需要做的就隻有一件,好好翻你的牆爬回自己的房間,否則讓人發現你不在,本座想保你都保不了,至於其他的,明天你就會知道結果了。”
有些不滿於司皇的獨裁主義,驚瀾走之前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悄悄的在私底下嘟囔道:“故弄玄虛。”
“你說什麼?”司皇耳尖的聽到了,語氣頗有些不悅的審問道。
“沒說什麼,我走了。”
晚睡的男人大多是哪方麵不被滿足的,驚瀾可不敢在留下來挑戰對方的底線和權威,拋下一句就趕緊溜了溜了,也沒來得及看司皇看她逃跑時身影眼神一瞬間的柔情和一閃而過的笑意。
可這也隻是片刻,冷靜了下來後,看著驚瀾離去的背影,司皇叫來下屬,重新恢複了之前冷漠淡然的神情,準備去辦自己該辦的事情了。
重新回到臥寢的驚瀾,在心底偷偷的慶幸了一下紫月心後麵果真不再過來後,就連忙是躡手躡腳的重新爬到自己的床上翹著二郎腿躺好。
她倒也不是不想睡覺。
可是一旦聯想到最近所發生的一切,那眼睛就是怎麼閉也閉不安穩,思維也更是活躍的到處瞎竄。
她在心裏越來越好奇司皇的真實身份了,這個男人平日裏的確看起來是目中無人了點,但他也的確有那個資本可以目中無人到那個地步。
而且驚瀾也絲毫不擔心自己拜托給他的事情會有什麼其他的閃失,畢竟司皇答應過的事還沒有一件沒有好好的替驚瀾辦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