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瀾走了沒幾步就要被蘇爾拽回來,顯得有些不耐煩。
“你還有什麼重大事情沒有和我說清楚的,趕快說。”
“你那麼急幹什麼,人又不會跑。”蘇爾則是對驚瀾的態度有些匪夷所思,“況且再說了,就算你現在見到人了,知道他或者確定他也和你們一樣中毒了又有什麼意義,莫非在做一次好人幫襯著人家抓到一百隻妖獸,煉製妖獸丹?”
驚瀾:“……”
貌似說的也對。
“驚瀾,才短短幾天見麵,沒想到你在這學院已經發展成這樣的五好少年了,是誰當初拉著我說要在修真界做一股不與世俗‘同流合汙’的汙流的。”蘇爾調笑道。
“其實實不相瞞,我助人為樂的思想是與生俱來的。”
“我呸。”蘇爾毫不猶豫的啐了個,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之前串掇我做哪些壞事的你難道是假的不成。”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驚瀾撓撓後腦勺,“那你現在還有什麼要說的,快說吧,說完了我還是要去找到那個人,不弄清事情的真相,我寢食難安。”
“好好好,那我長話短說。”眼瞧著驚瀾是真的急,蘇爾也不與她繼續開玩笑了,“我想說的話其實很簡單,上次去百獸穀的那個笛子你能不能借我一下。”
驚瀾瞪大了眼睛:“啊?”
“不肯借?”蘇爾撇了撇嘴,開始軟磨硬泡,“你一天到晚帶著那個笛子反正也沒有什麼其他的用處啊,不如早點借給了我,我是真的有急事要辦,你看我認識你這麼久了,也沒和提過其他的要求啊,這次真的是迫不得已。”
“不是不是。”驚瀾擺了擺手,“我不是不肯借給你笛子的意思,關鍵是……你是怎麼認為那笛子會在我身上的。”
驚瀾攤手表示無奈。
那笛子不是百獸穀的嗎?就算偶爾被她機緣巧合的用了一次,那東西的主要權還是在百獸穀,驚瀾又沒有把它帶回來。
嗯……等一下,那個笛子被她用過之後放到哪裏去過。
驚瀾開始在腦海中深思熟慮,一開始她用完那笛子幫百獸穀的那些妖草妖獸解決完禁錮後就因為修為大用的緣故狠狠的沉睡了一番,她記得在沉睡之前,長老也沒管她要過笛子,那笛子最後似乎是被她自己放在身上帶走了。
但是,她醒來後睜開眼看到的第一眼就是司皇,也沒發現自己身上笛子不見了,或者說她看到司皇那一眼起就壓根沒有想起來還有這根笛子的存在。
怪不得司皇在她說她要去百獸穀找長老邀功的時候把她攔了下來,感情就是怕長老告訴她笛子的事情,嘖嘖嘖……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沒想到司皇表麵上看起來那麼一本正經的人居然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好,你放心,笛子我會借給你,但是現在你也別攔著我了,我又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在心底確定了目標,驚瀾已經迫不及待的等著去找司皇算賬。
蘇爾解釋的話還沒開口就又被驚瀾打斷,“你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不是突然改變主意,是突然發現某些人的惡意,話不多說,我先走了,你好歹也是蘭陵學院的人,在外頭待久了也不好,趕緊回去吧。”
語畢,這次已經讓蘇爾來不及重新拉扯,驚瀾就迅速的消失在蘇爾的視線裏頭。
在原地不明所以的蘇爾:“……”
……
“司皇,司皇,給我出來。”輕車熟路的不走正門,驚瀾從側牆翻了過去到達司皇的臥寢,就是要把人揪出來把真相問個水落石出。
然而在原地大喊一圈後,卻沒有得到一星半點的回應。
皺著眉頭,驚瀾上躥下跳的把司皇的寢屋翻了個遍,可最後還是沒有找到對方存在的蹤跡。
“奇怪,人呢?”眉頭狠狠的蹙起,驚瀾邊找邊朝著外頭走去。
“是你!風行,你怎麼到司皇前輩的屋子裏頭來了還不走正門,你不會……你果然是個斷袖!暗戀前輩多年。”
哪裏想到,想找的人沒找到,反倒找出了一個大麻煩來。
“紫月心?”抽了抽嘴角,看到那張熟悉又俏麗臉龐的那一瞬間,驚瀾連姑娘兩個字都不想加在對方身上了,“你怎麼來這了。”
“這句話該問出口的人應該是我吧。”紫月心瞪著眼睛道,“而且早在一個時辰起,我就在這兒了,後來司皇前輩有事出去,我才在原地等候他,沒想到你居然來了,說,你是不是對司皇前輩有著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