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把拜師的這件事告訴司皇,但驚瀾也知道自己不能什麼也不說,這樣隻會讓對方更加懷疑,所以她選擇性的把能說的先給展示到司皇麵前,三分真七分假的把剛剛事情的大概和司皇說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空虛院長很欣賞你,所以聽到你的要求後,直接就把鑰匙給了你?”總結了驚瀾所有的話,司皇單挑起半邊眉。
“沒錯,這就是我的人格魅力。”驚瀾嘚瑟的不行。
“少吹牛了,他肯定讓你進去做什麼了。”重新把書翻開,司皇不是風瓊,沒有那麼容易就被驚瀾忽悠。
驚瀾肯定也不指望這隨隨便便的幾個理由就把司皇給說服了,“條件嗎,這個自然還是有的,大概意思我不明白,但他言語中貌似就是希望我們不把這件事情宣傳出去,尤其是不要和天祿學院的人作對。”
後麵這個空虛院長沒有說,是驚瀾靈機一動自己想到的。
目的不為其他,就是轉移走司皇的注意力,把話題朝著天祿學院那邊引導。
果然,驚瀾成功了,司皇放下了書,陷入了沉思,“沒錯,去的路上自然是無可厚非避免不了要遇到天祿學院的人,以你對天祿學院那麼厭惡的態度,估計能控製不添堵也很難吧。”
“你覺得我是那麼一個不分大局的人嗎?”驚瀾不高興的白了司皇一眼,“我是討厭杭碩沒錯,也的確看天祿學院的人不順眼,但大局當前,我也知道隻有先把自己的七星毒給解決了才能在後頭不忘了整治他們。”
“可是你能忍得住嗎?”司皇被這件事挑起了興趣,“若是他們自己來招惹你,你又該如何?”
“……”這個問題把驚瀾給問倒了。
咬了咬下唇,驚瀾道,“怎麼不能忍得住,隻要留著他們的命活到七星毒解開的那一瞬間不就行了。”
意思也就是下手是會下手的,忍不住就會下手,但能夠保證的就是不打死對方。
“嗬嗬。”輕笑了幾聲,司皇對驚瀾的這個反應很是滿意。
“好了,你也別笑了,你剛剛就這麼一個人回來了?那玄虛長老後來沒找你麻煩,你一路上也沒被人圍觀?”拍拍司皇的大腿,驚瀾不想看著對方就這麼斜躺在床上看書。
“沒有。”
“奇怪,這玄虛長老這麼聽空虛院長的話的嗎?”
“蘭陵學院的事,關你什麼事。”
……好吧,說的也對。
看著司皇後麵似乎不想再繼續開口一心隻讀聖賢書的模樣,驚瀾也懶得去叨擾對方了,她整理衣服的時候,摸到了腰間的香囊,驀地想起了安寧重傷後自己還沒有看過她忙就是朝司皇問道,“安寧怎麼樣了你知道嗎?她現在在哪?”
“應該是沒有大礙了,蘭陵學院的大夫還是信得過的,現在……估計和紫月心一個房間吧,但是你確定……”要去找紫月心嗎?
後麵的話司皇還來不及說完,已經看不到驚瀾的蹤影了。
驚瀾聽到安寧的下落後,二話不說的就是朝著紫月心的臥寢一路小跑而去。
紫月心因為上次的事情對驚瀾耿耿於懷,即使在門口看到驚瀾過來了也沒有什麼好臉色,“你怎麼來了。”
“不是找你的,找安寧。”驚瀾開門見山的說清楚自己的來意。
“……要是我攔著你非不讓你進去呢。”
“那你是想挑戰一下自己腦袋和石頭硬度嗎?”用腳尖卷起一塊大小比例和紫月心腦袋差不多的大石頭,驚瀾把石頭放到手裏,瞬間捏了個粉碎。
紫月心心有不甘,咬咬牙還是讓開了身子:“進來吧。”
即使驚瀾不來這麼一下,在幻境的時候就感受到驚瀾實力大小的紫月心也不敢擅自的去真的惹怒驚瀾,最多就是言語上冷嘲熱諷一下。
“安寧,安寧!”進入房間後,驚瀾就是迫不及地想要見到安寧,彼時的安寧其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看到驚瀾過來,眼神裏也帶了幾分驚喜。
“風行,你怎麼過來了。”
“想看看你好點沒有。”安寧那個時候在幻境召喚出來的蟲子在驚瀾心裏還是有著不可磨滅的印象才,從而也證明了一點,安寧覺得沒有表麵上的弱不禁風,隻要她把身子調理好了,日後一定也會大有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