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菲點了點頭,然後出了王氏的屋子,來到外間,看著站在門口走來走去的鄭秀兒,輕輕地擺了擺手,“母親,你進來一下,我有事情想問問您!”
鄭秀兒看著歐陽菲那慎重的樣子,鄭秀兒覺得一定是又出事情了,於是趕緊的走上前去,“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歐陽菲看了一眼坐在院外的鄭國公,然後問道,“母親這個產婆你是從哪裏找來的?”
鄭秀兒看麼了一眼內間,然後說到,“他是京城裏出了名的產婆,我在王氏進門的第二天就請進府裏來了,怎麼了?”
歐陽菲指了指屋子裏的那個產婆,幽幽地說道,“他不是不說的那個產婆,你說的那個產婆應該已經死了,她是個暗衛!”
歐陽菲把把產婆手裏的那跟銀針拿了出來“上邊塗了毒,是那種見血封侯的毒,要是真的被他成功了,別說是王氏,就算是王氏肚子裏的孩子也不能幸免!”
鄭秀兒看著歐陽菲手裏的那根銀針,身子不由得抖了抖,今天的事情要不是歐陽菲及時趕到的話自己今天可就要出大事了啊,“你的主子是誰?為什麼要害王氏?”
地上的產婆看著自己已經被敗落了,直接就想著咬破嘴裏的毒藥自殺,但是卻被身邊的燕子直接就卸了下吧,“你覺得在我的手裏你能安安靜靜的死去嗎?我悄悄地告訴你哦,我可是出了名的殘忍哦,隻要是落到我手裏的犯人,一般都抗不住一個時辰呢!”
看著燕子眼鏡裏露出的那種嗜血的剛忙,產婆的心裏咯噔一聲,自己以後的日子很有可能會是身不如死了!
鄭秀兒聽著歐陽菲的話臉瞬間就蒼白了,“怎麼會這樣呢?我在請進府之前是仔細調查過的啊!”
歐陽菲看了一眼那個產婆的臉,然後緩緩地緩緩地說到,“他是被你請進府以後才被換掉的,這件事情應該又是跟那個柳氏有關係吧。”
鄭秀兒聽著歐陽菲的話,心裏咯噔一聲,自己已經這麼的防備著那個柳氏了,怎麼還是被他給暗算了呢,“這個柳氏真是不簡單啊,我是玩不過她的!”
歐陽菲看著鄭秀兒那沮喪的樣子輕聲的安慰,“沒事的,今天的事情我已經幫著您處理好了,那個產婆現在已經死了了,現在百靈正在裏邊接生呢,裏邊不會出什麼幺蛾子的!”
鄭秀兒聽著歐陽菲的話明顯的鬆了一口氣,然後有些生氣的說到,“這個柳氏大抵是跟什麼人,為什麼總是防不勝防呢?”
歐陽菲搖了搖頭,“我也正在調查呢,等處出了結果了我會跟你說的!”
鄭秀兒看著眼前的歐陽菲笑眯眯的說到,“原來也有你辦不到的事情啊,我還以為你是無所不能的呢!”
“我是神是不是啊,還無所不能呢,我連眼前的這件事情都沒有什麼把握,拿來的無所不能啊!”歐陽菲一臉鬱悶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嗬嗬,菲兒你好可愛啊!”鄭秀兒看著歐陽菲那一臉鬱悶的樣子,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坐在員自理的鄭國公看著鄭秀兒臉色不好的進了屋,於是也趕緊的站了起來,“秀兒,怎麼回事?”
鄭秀兒看了一眼院裏的花草,然後幽幽地說道,“我安排的產婆被人換了,要不是菲兒及時趕到的話,現在咱們鄭國公府裏就要辦喪事了!”
鄭國公也不是個糊塗的,在她的鄭國公府裏換人,那一定是個內賊,而這個內賊的人選鄭國公的心裏就隻有一個人的目標,“他可真是不擇手段啊,連這麼一個未出世的孩子都不放過啊!”
鄭秀兒看著自己的父親,無奈的歎了口氣,“你當年的時候究竟是從哪裏把這個人給抱回來了的?自從那年他進了咱們府裏以後,咱們府裏就沒有安生過,你說這都是為什麼啊!”
鄭國公看了一眼鄭秀兒,無奈的歎了口氣,“他是我從一個朋友家裏抱回來的,他本來就是鄭傅的未婚妻!”
鄭秀兒優生生氣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你為什麼就不能跟我們說實話呢、,這些話你都已經說了十幾年了,為什麼就不能回一句新的謊言呢!”
鄭國公看著生氣的鄭秀兒無聲的歎了慪氣,“秀兒啊,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問了,這根事情我是真的不能說啊,等到了能說的時候我會跟你說的!”
鄭秀兒看著自己的父親那明顯的有秘密卻不跟自己說的樣子,氣哼哼的站起身來又轉身回了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