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龍說的很認真,隻是對麵的彭安順卻根本不信,繼續催促道:“你有個屁的後台!你要是有後台,還需要在公司裏做一個小小的倉管嗎?你後台如果比汪建業的後台大,那你早爬到汪建業頭上去了!”
秦龍一陣無語,我說的是真話,怎麼就沒人信呢?
不說老頭子那種牛比到天上的後台,他可是和蘇傾城同居的男人啊!
對,就是這麼簡單粗暴!
總裁的男人!
就問你們怕不怕?!
和總裁比起來,後勤部部長算哪根蔥啊!
接下來,秦龍好說歹說,費了無數口舌才說服彭安順,但老彭卻還是半信半疑,而且把火車票改簽到了明天早上九點半!
說是明天早上九點鍾他先去公司看看,如果氣氛不對,就電話通知秦龍,然後秦龍立刻坐上火車閃人!
秦龍那個哭笑不得啊,最後隻能苦笑著答應了他,否則還不知道要被他嘮叨多久。
放下電話之後,秦龍又對上了宋佳佳擔憂的眼睛,不由得苦笑道:“能不能不要讓我再解釋一次了?我真的有後台!而且我的後台真的比他大!”
宋佳佳咬了咬嘴唇,擔憂的看了秦龍一眼,咬牙說道:“到時候我就去自首,說汪建業是我打的!他的……他的那裏,也是被我踢的!”
秦龍囧了一下,無奈搖頭道:“好吧好吧,我說什麼你們也是不信,那就明天見分曉吧!”
這一夜,有人在期盼著明天快點到來,比如張俊和他的小弟,比如瘦弱眼睛男。
也有很人在忐忑不安中渡過整整一夜,比如彭安順,比如宋佳佳。
也有人覺得今晚的每一秒,都像一整年那麼難熬,比如汪建業,比如汪建業的舅舅湯全。
醫院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隨著手術車被推出來,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立馬衝上去,對著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尖叫道:
“醫生!醫生!我兒子他怎麼樣了?!”
女人的嗓門實在是太尖利了,就像指甲在玻璃上劃過一樣,讓人聽了簡直有捂耳朵的衝動。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也是皺了皺眉,但念在對方是病人家屬的份上還是忍了下來,用平穩的聲音說道:“病人現在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
“但是什麼?快說!!”
尖利的聲音又來了,白大褂醫生的聲音也變冷了,淡淡道:“但是病人的兩個高丸已經徹底破碎,我們已經采取了最大的努力,但是,還是無能為力,請……”
醫生的話還沒說完,女人的尖叫聲就陡然大了三倍:“你說什麼?我兒子他……那他以後還能娶老婆嗎?”
娶當然能娶,隻是看有沒有人願意嫁了!
醫生心裏腹誹一句,但是遇到這樣的極品家屬,醫生隻能耐著性子說道:“因為高丸已經完全破碎,以後估計,在過姓生活方麵,會有一些困難……”
因為這病人家屬太恐怖了,醫生這句話沒敢說死,並且說完之後立馬交代把病人送回病房,然後自己就溜了……
中年婦女早就一臉呆滯了,她呆呆的看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兒子,突然轉身朝著後麵尖叫起來:
“汪三!你兒子被打成這個鬼樣子,連男人都當不了了,你卻連個屁也不敢放嗎?!”
汪三是汪建業的父親,在家裏一向沒什麼地位,聽到女人的尖叫聲頓時嚇得一個哆嗦,心裏暗暗想到要不是你整天慣著他,他也不會整天出去禍害別人姑娘,也就不會被人打成這樣了!
但這話隻能在心裏想想,根本不敢說出口,否則臉上可能當即就會被撓出幾個血印子!
“行了,姐,現在建業已經這樣了,說什麼也晚了。”另一個麵目陰狠的中年人說話了,他回頭看了一眼窩囊的姐夫,眼中露出一絲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