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喬家母女商量好她們對待蘇言傾的計策後,臉上滿是抑製不住的笑容,笑的讓人瘮得慌。好在喬臨汐年輕,臉上的皺褶沒有那麼多,隻是單純地覺得這種女孩太可怕了,而喬母就不一樣了,年齡大了,眼角處的魚尾紋雖然經過多年的保養很淡。
畢竟年齡擺在那裏,一笑就會特別明顯,在諾大的病房裏,怎麼看讓人覺得怎麼詭異,時不時還有笑聲發出,如果有護士恰好經過病房門口的話,一定不會回頭。
晚上十一點,喬氏母女才正式結束了談話,躺在床上,陷入了沉睡,而她們的計謀已經形成,就等著明天來臨,她們就有機會見到蘇言傾了。
一家人的心不在一起,各懷著鬼胎,好像也奠定了以後的喬家出事的原因,不知道收斂自己的鋒芒,惹人過多地關注。
第二天一大早,喬母睜開眼睛看著雪白的天花板,她要堅定自己的心裏想法,畢竟讓媒體追鋪蘇言傾還是一件極為慎重的事,搞不好的話還可能傷害到家裏的利益。
醒的及早,喬母反而有點搖擺不定,不像昨天晚上和喬臨汐一拍即合,這個想法固然好,隻是她要估計兒子,顧及丈夫給她留下的喬氏。
做還是不做?
這一刻,喬母是真的猶豫了,虎毒不食子這道理她還是懂的,如果把蘇言傾的行蹤拋給媒體,再讓人知道是她一個做婆婆故意透露的,這影響簡直不容小覷。
“媽?你在想什麼呢?”喬臨汐皺著眉頭看著四周都是不熟悉的環境,跟她在家裏的臥室差遠了,床不光睡著不舒服,就連被子都跟她打別,蓋在身上老是往下禿嚕。
看清楚環境後,喬臨汐才抬眼看著一旁的媽媽,連她睜著眼睛,但沒有一點神情,喬臨汐猜測老媽一定是在想什麼東西。
“沒什麼,才六點,怎麼不在多睡一會兒。”聞言,喬母溫柔地看著女兒,說話語氣也極度溫柔,聽的喬臨汐有點雞皮疙瘩四起的感覺,平時老媽說話從來都不這樣,隻有在她有什麼不懂或者有求於自己的時候才會這樣,這讓喬臨汐有點疑惑。
“媽,你有什麼就直說嘛!我都聽著呢。”皺了皺眉頭,喬臨汐不習慣地看著眼前溫柔過分的媽媽,語氣平淡地說。
“臨汐,你覺得昨天的方法是不是有點大?如果把蘇言傾拋給媒體了,那你哥一定脫不了幹係,最重要的是可能會影響到公司的股票指數。”喬母雖然不懂什麼投資學,但待在喬父身邊這麼多年,多少受點他耳讀目染的熏陶,對公司的事多少還有點了解。
一旦公司發生危機,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丈夫辛辛苦苦經營了幾十年的心血毀於一旦,她還是有點舍不得。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畢竟在媒體麵前,哥哥和蘇言傾是夫妻,有什麼問題也應該一起承擔,再加上哥哥那個死心眼肯定會為蘇言傾拚命的。”這次,喬臨汐非常讚同喬母的話,注意到事情的嚴重性,她覺得這麼做不妥,她不能為了整治蘇言傾而威脅到疼愛自己到骨髓裏老爸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