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等諸葛蘇笑盈盈地站出來,忽然一個聲音道:“諸葛蘇!你沒那個資格!”
是誰這麼大膽,竟然敢在這樣的場合砸場子,還敢直呼自己的姓名?
諸葛蘇大怒,隨著聲音看去,隻見一個人闊步走了進來。
麵對大殿內這麼多人,那人竟然沒有絲毫懼怕樣子,徑直走到了諸葛蘇的麵前。
頓時,所有人一怔,尤其和豐社團的那些人,更是議論紛紛。
“怎麼會是他?”
“陳劍飛怎麼來了?”
聯盛駝爺那邊也有些詫異,駝爺眼睛眯起來,心說有好戲看了。
上次和陳劍飛大戰過的牛雄則不知道是什麼心情,看著敵人兼救命恩人的陳劍飛,目光有些怪異。
至於太子輝等人,看著陳劍飛則是一臉的警惕。
諸葛蘇沒料到陳劍飛會突然出現砸場子,三角眼露出一絲陰狠,臉上卻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哦,我當是誰呢,卻原來是花仔飛!怎麼著,你不好好呆在公司,跑這裏幹什麼?”
陳劍飛指了指諸葛蘇,然後又指了指那把代表和豐社團地位的椅子,說:“我來這裏是要告訴大家,你根本沒資格坐那把椅子!”
“哈哈哈!”諸葛蘇突然大笑起來,神情邪惡,三角眼惡毒地看向陳劍飛,“你說我沒資格,那麼誰有資格呢?難道是你不成?”語氣中充滿譏笑。
陳劍飛搖搖頭,說道:“不是我,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誰?”
麵對諸葛蘇的質問,陳劍飛拍了拍手,“出來吧,讓大家知道,誰才是和豐新的話事人!”
隨即,就見大殿外麵進來兩個人。
大頭魚護著秦月媛走了進來。
大頭魚手臂傷勢還沒好,打著石膏,吊著膀子。秦月媛卻一臉的冷靜,對於殿內眾人的注視,視若無睹,一步步走向前。
諸葛蘇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不過還是語氣略帶嘲諷道:“我以為會是什麼大人物,卻原來是秦家大小姐呀。你一個女孩子家家,跑到這裏來做什麼?這裏可不是你呆的地方,還是回去吧。”
“你怕我嗎?”秦月媛忽然開口說道。
“什麼?我怕你?怎麼會!”諸葛蘇矢口否認,“我看在你是鼎爺愛女的麵子上,好言相勸,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千萬不要被一些有心人給利用了!”說完還惡狠狠地看了陳劍飛一眼。
“誰是好人誰是壞人我自己清楚。”秦月媛說,“這次我來,就是要告訴大家,我準備接手和豐社團。”
“什麼?好大個笑話!”諸葛蘇笑了,笑得很開心,“你說你要接手和豐嗎?憑什麼?難道就憑你是鼎爺的女兒?社團是世襲製嗎?哈哈哈!”
跟在諸葛蘇身邊的人也笑了起來,看著秦月媛,絲毫不給她這個秦家大小姐麵子。
隻有那些三十六路的壇主們,神情各異,不知在想些什麼。
秦月媛依舊表現的很冷靜,這個一向以刁蠻任性著稱的千金小姐,竟然露出了難得的沉穩。
一直等到諸葛蘇等人笑完,秦月媛這才左手輕輕地撩撥了一下自己鬢角的秀發,然後朝後招了招手。
大頭魚上前遞給她一樣東西。
秦月媛將那東西拿在手裏,然後展現給大家,說道:“就憑這個!”
所有人忍不住看去,隻見燈光下,秦月媛手中所握的竟然是一根很短的通體漆黑的龍頭棍棒。
“這是……龍頭杖?”諸葛蘇看見此物,眼睛中瞳孔猛地收縮一下。
其他人則一臉的詫異,不明白這是什麼東西。但是那三十六路的壇主卻是眼睛發光,死死地盯著秦月媛手中握著的東西。
一時間,整個大殿內安靜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