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說了一番莊琳琅的情況,說是道士和醫生都請了,還是有些恍惚,下麵的人謠傳是不是驚了江家祖先。
“一派胡言亂語,就算責罰也輪不到琳琅。”莊老爺氣的把書扔去了地上,莊太太趕緊拾了起來,放置在桌上,又輕言細語道——
“是,這事是跟琳琅無關,但是誰都知道琳琅是老爺最寵愛的孩子,江家祖宗也是知道,所以才知道責罰琳琅,才會最要老爺心疼。”
這麼一說,莊老爺倒是覺得有番道理……歎了口氣,端起那杯茶呷了一小口。
“那怎麼辦?給那牌坊燒三炷香啊?”
“這事不用老爺,我來解決就好,回頭我拎著一些貢品去江家走一趟,讓江太太替我去做,隻是那塊地估計是要盡早出手了……”
“女人不要管男人的事!”莊老爺低聲訓斥了一聲,莊太太卻繞去他身後,幫他揉著肩頭,“是,老爺教訓是,女人的確不要插手家裏的事,可我這是擔心老爺呀,你說今日傷了琳琅,明日萬一又傷了誰,這家裏烏煙瘴氣,日子怎麼過啊!”
此語一出,還真是戳到莊老爺的心坎上去了。
這次莊琳琅莫名其妙被攪去了頭發,神情也恍惚成這樣,今日還好,吃了點粥,前幾日滴水未進,的確是令人擔憂。
“好,我知道了,這事我會盡快處理,你先回去休息吧。”喊了莊太太出去,莊太太點點頭,她不是年輕女人,自然知道男人這話是不想她再糾纏,自然會乖乖的出去。
果然——
第二日就喊來蘇國誌,說是想和喬裕國見麵談談這件事。
蘇國誌大喜,立刻去通知喬裕國,喬裕國正在喝茶,也是興奮起來,滾燙的茶水撒了他一手背,也不管,音調都變了起來。
“蘇國誌,你這小子本事不小,竟然真說動了莊老爺!”
倆人約了去一餐廳包廂見麵。
雖說倆人都不是為了吃飯而來,但是桌上依然擺滿了一桌子的珍饈佳肴,酒也是歐洲進口的紅酒,一人倒了半杯,喬裕國先起身敬了莊老爺一杯。
“莊老爺,先前多有得罪,還望你大人大量,原諒晚輩的不是。”
莊老爺並未端起酒杯,嘴角勾了勾,等到喬裕國把自己杯裏的液體全部喝完,才開始說話。
“有意思,十年前,我和你父親打交道,十年後和我打交道的人竟然是他兒子,真是羨慕喬老爺育兒有方,我莊家怎麼不出這麼一個厲害的男子,我莊某就算死了,也可以瞑目了。”
“莊老爺言重了,我哪裏有什麼本事,隻不過想做點自己喜歡的事情而已,還多虧莊老爺支持。”喬裕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他今晚就打算把自己喝醉在這酒席上。
“別喝太多,我們今晚還要談價格的,別第二日又和我說今晚說話不算數,我莊某可不喜歡玩這套。”莊老爺勸阻道,喬裕國立刻點點頭,“莊老爺所言極是,莊老爺所言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