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把莊太太哄的心花怒放。
一來二往就熟絡了,加上蘇國誌出手又大方,總是送這送那,莊太太自然是歡喜的很。
這日,蘇國誌又送來一張城中名貴美容院的年卡,莊太太喜的厲害,連“謝謝”都忘記說了。
“我說國誌呀,你對我這麼好,我怎好意思。”
“莊太太不用見外,我也是才來G市,也是想著日後得你照顧……咦,你最近好像臉色不太好,有去中醫館讓大夫瞧過嗎?”
“別說了,我這幾日被家中事煩死了。”莊太太抱怨道,蘇國誌卻暗自一喜,他知道這口子要開了。
“什麼事?是琳琅不聽話嗎?若不是要緊的事,不妨說來聽聽。”蘇國誌體貼的問道。
“還不是老爺那倔脾氣,根本就沒辦法溝通,想著跟他好端端說句話,他倒好,一轉身又去了那狐狸精處,根本不給我任何時間。”莊太太歎了口氣,繼續說道,“我還不是為莊家好,你說他跟江家牌坊慪什麼氣,人家都立了一百多年,他還指望江老爺把牌坊拆了不成。”
“這事我倒是有聽江太太說過,說是江老爺也是愁的厲害,他和莊老爺本來關係不錯,真不想因為這事傷了情分。”
“我和江太太關係也不錯,我還不想傷情分呢!”莊太太唾了一句,“老爺也知道江家是肯定不會拆牌坊的,可是人家風水師不是說了嗎?這牌坊就是擋了這地的財氣,老爺就不能不往這牛角尖裏鑽啊,莊家又不是缺這錢,海邊那麼多地,空氣又好,住過去多好。”
莊太太這一抱怨,話就多了起來,憐憫不斷。
蘇國誌卻仔細聆聽,句句都暗自分析,希望可以找到突破口。
“那莊太太,先前那位風水師除了說牌坊擋財路,還說什麼?”
“莊老爺買這地時就是那風水師一直陪同,本來是買隔壁那處,但是風水師偏說這地好,可以旺莊家財氣,這地比隔壁那塊還貴了好些,可是莊老爺就信那風水師的話,貴了也要把這地給拿下,這下倒好,拿下就說前頭牌坊擋路,我說這風水師還真是不靠譜!”莊太太惱怒起來,看樣子她並不喜歡這風水大師。
蘇國誌卻聽出了名堂……
“這麼說來,莊老爺還是挺信這風水師的話。”
“當然信,這幾日還在詢問他這塊地還有沒有可解之處。”莊太太扭了一眼,靠近蘇國誌繼續說道,“那狐狸精也是喜歡這地,為何?這地離她娘家近,沒事可以來回照應,我看她也是夜夜吹枕邊風。”
蘇國誌嘴角勾出一絲笑意,胸有成竹起來。
“莊太太,我倒是有一主意,可以讓莊老爺依你去海邊買房。”
“哦——說來聽聽。”莊太太來了興致,頭湊的更近了。
“既然莊老爺這麼信那風水師的話,那我們不妨從風水師那邊下手,如果風水師改口,說這塊地不好,你說莊老爺還會這麼堅持嗎?”蘇國誌這話意味深長,莊太太立刻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