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國誌並沒有走遠,而是在晚宴對麵的一家士多店內坐著,他等著一人出來。
過會兒,莊琳琅便出了來,看樣子是不會回家,而是和著一般年齡相仿的人往酒吧方向走了去。
此時的G市酒吧並不多,都是在海邊一帶聚集著,蘇國誌來了主意。
再來,夜就深了許多。
莊琳琅喝到有些微醺,先前她還把家裏司機支了開,說是嫌著礙事,自己待會打的回去,悄無聲息溜進家門,這樣最好不過了。
她哪裏曉得,自己今晚得罪了一惡魔。
淩晨一點上了的士,正拐進一個路口,車卻停了下來。
“司機,走啊!”莊琳琅在後頭吼道。
車前出現一輛車,把車擋了住,自然是走不了。
再來,那台車上下來一人,蒙著麵,塞給了司機一遝錢,讓他下車。
司機趕緊下車,做他這行的,最怕晚上得罪人。
莊琳琅暈暈乎乎,還在後排罵著司機怎麼還不開車,突然就被一壯漢扛上了肩頭,一把扔了去那台車上。
莊琳琅這才有些清醒過來,可是嘴裏被人塞進了一團布條,雙手還沒反捆在後頭,再來頭上也套著一個麻布袋子,和那時的繡雲一般模樣。
車往市郊方向開了去。
莊琳琅嚇得半死,酒氣全沒了,她想著自己這段時間究竟得罪了哪些人,怎會有人這般對她,而且車還一直在開,這是要把她拋屍荒郊野嶺嗎?
掙紮不出,車卻停了下來。
再來,扔了下去,麻袋被扯了開,嘴裏布條也取了出來,但是手還是被人反捆在後頭。
莊琳琅定睛一看,這,這,居然在海邊。
眼前站著一男人,等清晰見到他麵龐時,莊琳琅驚了起來。
“是…是…你!”
“我們又見麵了,真是緣分啊!”蘇國誌微微一笑,語氣依然如先前般柔順,但是莊琳琅卻嚇得渾身發顫。
“蘇國誌,你想做什麼?”
“你這等狂傲的女人得吃點教訓,否則以後真是會無法無天。”
“蘇國誌,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我父親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莊琳琅叫囂著,可她越是叫囂,蘇國誌越是靠近她。
“唔,看樣子應是經手過男人,否則怎敢一個人半夜打的回去,還喝到醉醺醺的,說繡雲賤人胚子,我看你才是。”蘇國誌冷笑道,伸出纖長的手指托起莊琳琅的下巴。
長得還算好看,細皮嫩肉。
“你居然替繡雲說話,你是她什麼人?”莊琳琅驚慌起來,她愈發看不明白蘇國誌這個人,他究竟是替誰辦事。
“我為何要告訴你,哈哈……”蘇國誌大笑了起來。
“不要…不要……救命啊!”
莊琳琅癱坐在地上……
裙子上還有方才凶殘過後的點點紅斑,她終於意識到自己惹怒了一個惡魔,是她嘴賤,以為自己真是不可一世的富家小姐,哪知這世上惡毒之人多的去了,豈容她一人飛揚跋扈。
哭了去,又被海風吹到渾身冰涼,蘇國誌已經走了遠了去,想著再不離去,今晚更是生死未知,隻能是朝路邊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