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完了專業的課程,閻京迫不及待地給陳璿打了電話。
“喂,是我。”閻京一邊朝大門的方向走去,一邊壓抑著心裏的喜悅。
但那邊卻傳來低沉的聲音,陳璿很為難的說道:“不好意思閻京,家裏突然來了一位很重要的客人,我現在去機場的路上,可能今天沒空和你見麵了。”
事出有因,她也是沒有辦法。
閻京忽然就停住了腳步,這或許就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差距吧。
唇角綻開一抹苦笑,閻京道:“沒關係,那改天再約吧。”
“你,你生氣了?”聽出來閻京聲音悶悶的,陳璿試探性問道。
閻京立刻掩飾好情緒,笑了笑,“沒有,正好我也要去實驗室做實驗,先不說了。”。
那邊沒有再問,陳璿應該也當真了。
掛斷電話,閻京忽然有些無所適從,他根本就沒有什麼實驗要做,那隻不過是一個搪塞陳璿的理由。
在學校裏懶散的走著,閻京竟然真的走到了實驗樓,反正無所事事,他今天也不想去圖書館,不如就去實驗室碰碰運氣,看有沒有人在做實驗,他也好觀摩觀摩。
華醫大的實驗樓一直隻對學生開放,隻要學生有時間,都可以自行去實驗室做實驗,有不明白的地方,還可以請教值班的實驗老師,光就是這一點,國內很多醫學學府都做不到,這也是華醫大蜚聲中外的原因之一。
不過閻京今天似乎來得不是時候,實驗樓冷冷清清的,基本上沒什麼人,閻京這才想起來,今天正好周五,學校放假,很多學生都去享受周末的愉快時光了。
閻京漫無目的的走著,忽然聽到前麵實驗室裏有動靜,心中一喜,快步走了過去。
但眼前的景象有些出乎閻京的意料。
哪有什麼實驗,根本就是一男一女公然在實驗室裏風流!
女的衣服已經被半拉開,胸前露出一片雪白,男的也脫掉了上半身的衣服,此刻正猴急的壓在女人身上。
所謂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閻京正打算要走,卻忽然發覺不對勁,倒不是他有什麼聽牆角的嗜好,而是那女的一動不動,整個身體軟綿綿的,好像······
閻京下意識的多看了一眼,發現那女生不是別人,正是段清夏!此刻,她正竭力睜開眼睛,嘴唇噏動著,似乎是在叫救命。
而那個男的,正是昨晚開著名車來接段清夏的柳誌銘!
閻京伸手去拉門,發現門被反鎖了,正想撞開,但此時他的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二話不說拿出手機,調到錄像模式。
幾十秒鍾之後,柳誌銘已經迫不及待,閻京知道不能再等了,立即撞開了實驗室的門。
“你他媽嫌命太長了是不是?滾!”被閻京撞破好事,柳誌銘怒火中燒,一把將閻京推到牆上,大吼道。
“你對她做了什麼?”閻京絲毫不懼,這人他不認識也就罷了,偏偏他就認識。
“老子對她做了什麼要你管?你他媽還沒有那個資格,現在給老子滾,老子饒你一條小命!”柳誌銘冷笑。
“不要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你再不走我馬上打電話報警!強奸可是刑事犯罪!我就不信你有錢就能逃過法律的製裁!”閻京眉頭一挑,義正言辭地將他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