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琴,現任青海市百年懷仁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是青海市著名中醫上官錦的獨女,上官錦死後,上官琴就繼承了公司,身家百億,是青海市排名前十的有錢人。
閻京對上官琴並不了解,但鑒於上次見陳宇昊的經曆,閻京特別百度了一下上官琴,才知道上官琴竟然如此能幹,年紀輕輕就就扛起了一個企業的大旗。
“伯母好,我是閻京。”閻京站起來,禮貌的開口說道。
“我腿腳有些不方便,沒有出來接閻醫生,閻醫生莫怪。”上次受傷,雖然治好了,但畢竟傷口頗深,好起來沒那麼容易,上官琴平時也不怎麼活動,今天閻京來了,她才下樓來見客的。
“伯母客氣了,伯母的傷好些了沒有?”上官琴一下來,閻京就注意觀察她的狀態,見上官琴隻是走路有一些不適,便問道。
上官琴拄著拐杖走到沙發邊,笑道:“閻醫生妙手回春,我才能活下來,今天有機會,我想當麵感謝閻醫生救命之恩。”
“伯母太客氣了,我也沒做什麼,隻是舉手之勞罷了。”閻京說道。
上官琴對閻京的印象似乎挺不錯,打量了閻京一番之後,道:“我聽小璿說,你還是華醫大的學生?”
一提起陳璿,閻京的眼神就黯了黯,但他隨即又打起精神,道:“不瞞伯母,我還在華醫大讀書,剛念大一。”
“倒真是看不出來,閻醫生這麼年輕醫術就這麼高明,真是難得啊。”上官琴感歎道,“看你和小璿年紀也差不多,我就叫你小閻吧,總是閻醫生閻醫生的叫,聽著怪生分的。”
“隨伯母你喜歡。”閻京心中暗喜,看來上官琴對自己印象還不錯。
“聽說你是東安縣的人?”這當然是上官琴從陳宇昊那裏聽來的消息。
“是的,伯母,我們家祖籍是東安縣人士。”閻京答道。
“家裏有幾口人?”上官琴又問道。
“我是獨生子,家裏除了我,就隻有父母還在東安縣老家了。”閻京如實說道。
上官琴倒也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來,又道:“聽小璿說,你是在華醫大開學之後才進的學校?”
“是的,伯母,當時情況特殊,還是托陳璿的幫助我才有機會進入華醫大學習的。”的確,當初要不是陳璿介紹秦老給他認識,他又怎麼能憑借一套按摩手法就破格入學?
“秦老可是咱們醫學界的泰鬥級人物,就連當年我父親,都對秦老敬重有加,你能得到秦老的推薦入學,還能拜在秦老門下,證明你才學品貌都可見一斑。”說到秦老時,上官琴眼裏透著一種尊敬。
“秦老德藝雙馨,我能拜在他門下,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將來我一定好好回報老師。”能得到秦正的認可,本來就是一件極為不容易的事,加上秦正平時對他也是多加關照,在閻京心裏,早已經把秦正當做自己的長輩看待了。
上官琴點了點頭,似乎是想起什麼,問道:“小璿昨天得了兩張講座的票,說要請你一起去聽講座,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
“是這樣的,伯母,我臨時有事耽擱了時間,又打不通她手機,沒辦法隻好過來看看她回來了沒有。”閻京解釋道。
“你倆鬧矛盾了?”陳璿是自己的女兒,她心裏怎麼想的,上官琴當然知道,要不是對這個閻京有意思,又怎麼會一直在自己麵前誇閻京的醫術和人品。
“不是,那個,伯母你誤會了……”被上官琴這麼一問,閻京反倒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年輕人喜歡就是喜歡,藏著掖著的幹什麼?我們家小璿從小就心高氣傲,誰都入不了她的眼,倒是你,她一直都是另眼相看的,所以我今天就想見見,我們家小璿看上的人到底怎麼樣,小夥子還不錯,我們家小璿沒有看錯人。”上官琴這麼說,等於是側麵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她讚成閻京和陳璿。
閻京心中大喜,但表麵上十分鎮定,道:“既然伯母都這麼說了,我也就實話實說了,我是真心喜歡陳璿的,隻是我現在一無所有,給不了陳璿什麼,但是我會努力讓自己變強,那樣我才夠資格保護陳璿,還請伯母成全。”閻京說著,握緊了拳頭。
“小閻啊,我知道你伯父跟你說了些不該說的話,但是天底下沒有哪一個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子女幸福的,如果你能給小璿幸福,伯母一定會支持你的。”上官琴說道。
“謝謝伯母!”閻京激動得都想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