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在場三人都看在眼裏,特別是黎長亭和秦哲心裏更是感慨的厲害,正所謂自古美女愛英雄,想不到閻京才來這裏兩天不到的時間,僅僅見了一麵,就把這個長得好看的小姑娘俘獲了,要是多呆幾天那還得了?
“你們兩個看著我幹什麼?我臉上長花了?”閻京感覺到兩道熱辣辣的視線望著自己,無語道。
“沒有沒有。”黎長亭這才回過神來,對著自己失態的事十分歉意,開口道:“對不起,我失態了,閻醫生,這次你來找我,是為了閻王門的事吧?”
“不錯。”閻京點了點頭,也不藏著掖著,直接說道:“大使館像我們承諾的,我們在H國的安全都會有專人負責,你不要告訴我,你的手下在那個時候碰巧都拉肚子了,我需要你給我一個交代。”
“這件事,我們確實知情。”黎長亭臉上浮現起了歉意,開口道。
“知道?那為什麼不去救人,那些人可都是華夏的同胞。”閻京怒氣衝衝道。
實際上在路上的時候,閻京就已經考慮到了,大使館既然承諾要保護這些人的安全,理應不會不知道百裏琰挨打的消息,很有可能又是懷揣著利益最大化的理論,冷眼旁觀,直到有足夠的收獲的時候,才會出手。
這是軍方的慣用思維,確切的說是政客的天性。
剛剛了解到,黎長亭既然能夠以軍方武官的身份出任代理館長,閻京就知道他肯定有一定的本事,可是他沒有想到,對方竟然作風行事完全不像軍人,反而像是一個政客。
“你或許覺得我不像是一個軍人,但是閻醫生,我明確的告訴你,就算是皇甫首長親自來了,也會同意我的做法。”黎長亭站了起來,委婉的說道:“這件事我們確實知情,甚至幕後的主使者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可是很抱歉我不能夠告訴你。”
“為什麼?”閻京疑惑道,他有些不懂,既然黎長亭什麼都知道,為什麼又不肯跟自己說?
哪怕是提前透露一點點,讓閻王門的人有一個防備,也不至於會到今天這個慘狀。
不過,他卻從黎長亭的話中悟到了另外一層意思,那就是他曾經也是皇甫謐的部下!
如果真按照黎長亭所說他曾經是皇甫謐的部下的話,那這一切也就順理成章,說得通了,皇甫謐本身就是如此的人,既然是他親手帶出來的屬下,相比也會模仿他的行事風格。
“可是我是一名醫生,我不是一個政客。”閻京對黎長亭的想法並不讚同,搖了搖頭開口道。
“不,你是一個軍人。”黎長亭顯然知道閻京的軍方背景,開口道:“按照官階,我還要叫你一聲首長,可是這不是軍隊也不是華夏,我務必每一件事都優先替我的祖國考慮。”
閻京沉默,不可置否這樣的考慮確實沒錯,在民族大義麵前,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想通了之後,他輕聲道:“多長時間。”
“三天!”黎長亭堅定地說道:“在你來之前,我就和他們外交部的發言人取得了共識,嚴密封鎖所有的消息,三天之後,兩國就會聯合舉辦一次大型的醫學擂台,世界上文明的中醫,都來參賽!”
“什麼?”閻京一愣,霍然起身驚訝道:“你們要辦醫學擂台?這不是小事,就算是醫學擂台,你又到哪裏去找患者?”
“患者這件事,不需要擔心。”黎長亭頓了頓,開口道:“華夏、H國雙方的國內,都有許多疑難雜症的患者,隻要在媒體上公布,很快就有人報名,這一趟出行的機票、住宿都由兩個國家負責。”
閻京愣住了,他現在才發現,這盤棋下的太大了,已經完全的脫離了自己的控製。
如果說滅門計劃隻是一個火苗的話,那麼醫學擂台可以說是燎原之火,不僅僅是H國,世界上有名的中醫,都會被卷進來。
一個不好,很有可能就會是玩火燒身的下場,這就不單單是普通的問題了,這是整個中醫最後生存的機會,或者說希望!
隻要這團火燒著了,讓中醫拋頭露麵,閻京相信,震驚世界絕對不再是幻想,而是唾手可得的。
但是,閻京的心裏很清楚,這是一把雙刃劍,功成名就或者遺臭萬年,隻在一念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