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傳出後,引發以連鎖反應。
整個淨山堂上下,當即收到牽連。
堂主秦玉縱,連同王壬心腹張大誌,都被抓走審問。
一時間,淨山堂人心惶惶。
早已憋了一肚子氣的‘禮儀堂’,終於吐氣揚眉,在堂主和幾個主事授意下,底下門徒隔三差五來挑釁。
至於王壬搶走的差事,也都重新落回禮儀堂手鄭
刑堂內,秦玉縱、張大誌二人,身上綁著帶符文的銀鏈子,一身法力無從施展。
金生威傷勢未愈,已然站在二人麵前,嚴詞用刑,拷問王壬去向。
“還不快招供,你們和王壬勾結,做了什麼好事?”
秦玉縱苦笑,“自從王壬來此,我和他才見過幾麵,談何勾結?”
“再了,王壬是你安排到淨山堂,我何曾過要他?”
他真是大冤枉,明明和王壬交情不深,偏偏受到牽連。
他和王壬的交往,最多是用功法租賃法器。
但,就是這件事情,被金生威挖出來,作為他勾結王壬的鐵證。
金生威審了秦玉縱半,見問不出什麼,走到張大誌麵前。
“你整日跟著王壬,他有什麼勾當,你肯定清楚,!”
秦玉縱畢竟是堂主,有人脈,金生威不敢下手太狠。
張大誌不過是門徒,所以吃的苦頭最多,用刑最狠。
他不是傻子,知道這件事情爆出後,自己已經晚了。
宗門抓不到王壬,隻能拿他頂罪,所以不管金生威如何威逼利誘,張大誌一言不發。
金生威冷笑點頭,“有骨氣,接著用刑。”
……
淨山堂,眾多成員惶惶不可終日。
王壬帶來的好日子,這麼快就結束了。
差事被奪走,堂主也被捉拿,此刻淨山堂一盤散沙。
底層的門徒們,不知道上層消息,但他們都接觸過王壬,感覺王主事,怎麼也不像外人口中的叛徒。
“王主事,你為何要逃,回來自證清白不好麼?”
與此同時,七修府的整座山上,無數門徒弟子搜山檢湖,誓要將王壬捉拿歸案。
先前山門的弟子們,也都率領門徒們,義憤填膺追尋“凶手”。
眾多弟子當中,最憤慨就是他們。
“你們是沒見到,當時王壬凶殘無比,手起刀落,殺了龍再思、官玨二人。”
“如此邪惡瘋狂的叛徒,已經是魔道妖人無疑。”
“我當時在場,立刻衝上去和他廝殺,仍舊被王壬逃了。”
其他弟子門徒,聽得一愣一愣,但有人質疑。
“不是,後來關師叔到場,才將王壬打跑嗎?”
吹噓的弟子突然噎住,翻個白眼,“正是有了我們浴血奮戰,王壬才沒逃走,等到關師叔過來懲罰之。”
這麼一來,談興全無,他擺擺手,“不聊了,接著搜查各處。”
山野密林見,響起一聲聲嚴厲的命令。
“都聽好了,灌木叢、樹洞、山洞,每個角落都不能放過。”
“切記,此人喪心病狂,修煉邪法魔功,危險之極。”
“遇到王壬,第一時間發出手中信火。”
這一夜,七修府無眠,整座山籠罩在燈火中,像是在靜靜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