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的肩上挨了唐淩一拳頭後,其他人哈哈大笑起來,雖然王浩說出的話粗俗不堪,不過卻能烘托出眾人此刻的心情。
對於薑黎那種不要臉的女人,乍一看不會讓人覺得有什麼,甚至這件事對其他人來說司空見慣,不過仔細一看就會發現,實際上薑黎就是那種徒有其表,敗絮其中的女人。
劉陽和王浩當起了護花使者,把白琴和唐淩送回了寢室。至於蘇揚,則便是一個打醬油的,跟在他們身後沒說過一句話,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在玩手機微信,正在搜索附近的人。看到有一個網名叫"有蓉奶大"的女性角色時,蘇揚加了對方為好友,而蘇揚的網名是"褲襠裏有殺器",從食堂走到宿舍,蘇揚一直與那個網友發微信扯皮聊天。
回到寢室,蘇揚躺在床上,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上麵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接通後,蘇揚道:"你哪位?"
"蘇揚,是你嗎?"電話那頭,傳來急切的聲音。
"你是……"
"我是郝楠,你現在在哪?我有急事請你幫忙。"電話那頭,郝楠的呼吸有些急促,看樣子確實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事,事態緊急。
蘇揚伸手揉了揉眉心,這郝楠平白無故的給自己打哪門子電話啊,縱然心裏有著一絲不解,蘇揚依然心平氣和地說道:"別著急,你慢慢說。"
"我怎麼能不著急啊,我妹妹現在雙腿抽搐個不停,你能不能過來看看?"
蘇揚驚訝的問道:"你妹妹病了?她現在都有哪些症狀出現?你別急,慢慢講。"
越是著急,就越容易把事情搞砸。
實際上蘇揚跟郝楠沒有多大的交情,如果郝楠真的能不依靠富婆而得到成功的話,那也算是喜事一件。
郝楠總算是一五一十地把他妹妹的病情講述了一遍,大致上是妹妹渾身冒冷汗,身子虛弱無比,並且一直抽搐著。蘇揚聽後沉吟了片刻,最後告訴郝楠十分鍾後到紅花路五十二號。那裏,也就是郝楠的妹妹暫時居住的地方。
蘭博基尼不論在哪兒,都屬於招風係列的跑車,開車的人是王浩,對於蘇揚這種無駕照,無經驗,無心情開車的三無人員來講,讓別人開車也算是一個明智的選擇。雖然好奇王浩為什麼會開車,但是蘇揚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救人要緊。
"好,我已經到了你們家的門口了。"蘇揚掛斷了電話,下了車,拎著藥箱,走到門牌號為五十二的小院門口,蘇揚推開院門,走向了前麵的小屋,而王浩則坐在蘭博基尼裏麵享受著高檔轎車帶給他的爽感,那個騷包關上車窗後就躺在了靠椅上睡著了,因此並沒與蘇揚同行。
郝楠看到蘇揚從門外走了進來,連忙迎了上去,邊走邊說道:"你可算來了,現在我妹妹的病情越來越糟了,如果再不治療,可能就會……"說到這裏,他的淚水已經在眼眶裏打轉,急忙走回到妹妹身邊,為她捋順額頭上淩亂的發絲。
蘇揚掃了一眼四周,發現這間屋子簡陋之極,牆壁上除了有幾張獎狀之外,再無其他裝飾的東西,在靠東邊牆的位置,是一張單人床,在床上躺著一個身穿粉色衣服的女孩兒,在床的前麵,是一個用三塊木頭加上幾根釘子做成的凳子。
蘇揚緊走了幾步,俯身來到女孩兒麵前,把手搭在她的脈門上,同時把臉看向郝楠,問道:"你妹妹患這種病多少年了?"
"大概,三年多了吧!"郝楠緊張地問道:"她的身體從那次高燒之後,說話就有些不利索,而且雙腿還抽搐,最近抽搐發生的越來越頻繁了。那個,我妹妹她的病能治好麼?"
蘇揚縮回手,把女孩兒裸·露在外麵的手腕用被子蓋好,看著這臉色蒼白的女孩,女孩似乎在做著什麼噩夢,身上流出來大量的汗水已經打濕了身下的褥子。額頭上一直在冒著汗,她蓋在被子裏的身體不時地抽動著,輕微的低吟聲從她的口中傳出,似乎,她連做夢耗費了相當大的體力。
"能不能讓我看看她的前胸?"蘇揚鄭重地看著郝楠,說道。
郝楠愣了一下,緊接著臉上湧起一股憤怒的紅色,渾身顫抖,指著蘇揚罵道:"蘇揚,我聽說你會醫術才來找你幫忙的,但是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小人。我看錯你了!想占我妹妹的便宜?滾!"說著,他上前一步,這架勢分明是要與蘇揚打架,不過郝楠也知道,自己打不過對方,做出這種動作,隻是為了給自己壯壯膽而已。
士可殺不可辱,妹妹不能受欺負。
蘇揚知道郝楠對自己所說的話有了一些誤解,立刻解釋道:"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想給她看病,那麼就得把衣服脫下來才能治療,不然如果想恢複到正常狀態,會很久,再說了,我又不是神醫,不敢隨便給你保證一定能治好她,當然,現在我能治好你妹妹的病的概率是百分之五十,所以如果你信得著我的話,我就不妨一試;可是如果你懷疑我會對你小妹做出什麼奇怪的舉動的話,那就另說了,我也不會用我的熱臉去貼你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