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一腳還不過癮,男子看到陸暖雨痛苦的樣子,他越是得意,他提腿又是一腳踢了過去。
劉覓柔急忙用自己的身體攔在前麵,男子的這一腳踢在劉覓柔身上。劉覓柔被踢得撞到陸暖雨的身上。
男子居高臨下,道,“臭玩意,這下子知道少爺我,是你惹不起的人了吧!”
“以後有你好看的。”劉覓柔咬牙切齒地說道,“等我子洵大哥回來,定要你百倍奉還。”
“喲,口氣還不小,我就要看看你們的人能不能耐我何?”男子毫不在意劉覓柔的話,他轉頭對家丁吩咐道,“去衙門,叫幾個官差過來,把這兩個人抓起來,關起來,沒有我的同意,不能放出來。”
其中一個家丁諂媚地說道,“好的嘞,這兩個有眼無珠的玩意,竟敢頂撞少爺,就得給他們一點教訓。”
男子咧嘴一笑,道,“叫人在牢裏給她們用點刑,否則他們都不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
“好的嘞。”
其中一個家丁接到命令後,急匆匆地往衙門跑去了。
此時,路上的人看到陸暖雨與劉覓柔二人趴在地上,紛紛停下腳步,站到附近圍觀起來。
很明顯,這裏的人都認識眼前這個囂張的男子,看到陸暖雨與劉覓柔二人招惹到這個男子,這些路人不禁搖頭歎息,議論紛紛。
“這兩個姑娘怕是沒什麼好下場咯。”
“可不是嘛。”
“縣令的兒子,在這種地方就是土皇帝。”
“唉,看那兩個女子這麼麵生,應該是外來人,想必不知道我們這裏的情況,這才招惹到縣令的兒子。”
“哼!一個縣令就能縱容子女無法無天,朝廷的威嚴何在?”
“噓,你不想活命了?說這麼大聲,小聲點,你恐怕不知道,縣令大人的姐夫是個王爺。”
“這麼厲害?”
“對呀,雖然不是正室,聽說深受王爺寵愛。”
“怪不得他們一家敢這麼狂妄。”
“唉,可苦了我們這些老百姓。”
沒過多久,一群官差從人群外擠了進來,為首的捕頭看到行凶男子,未曾想到其一臉諂媚,點頭哈腰,低聲下氣地說道,“陳公子,是哪個不開眼的惹你生氣了?”
男子瞟了陸暖雨與劉覓柔二人一眼,道,“把這兩個人抓回去,給我好好照顧一番。”
“好的嘞。”捕頭應道。
陸暖雨的手指動了動,她本想捏起拳頭,奈何一股無力感傳來,她連拳頭都無法握緊。
虎落平陽被犬欺,若是以前,這些宵小之輩豈能在自己眼前這般張狂。
這時,有兩個男子匆匆趕來,從人群外擠了進來,這兩人是寧王府的人,是蕭子洵留下來負責保護陸暖雨的侍衛。
兩個侍衛看到陸暖雨,急忙護到陸暖雨前方。
“陸姑娘,我等來遲,還望恕罪。”侍衛道。
陸暖雨並未怪罪二人,今日下午出門,是她臨時起意,兩個侍衛本想跟來,但被陸暖雨拒絕了,因為被人跟隨左右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就像被監視,行為舉止一舉一動都落入他人的視線當中,會有束縛之感。
行凶男子眼見兩個侍衛橫插一腳,勃然大怒,其對一眾官差發號施令,道,“還不去將他們全部給我抓起來?”
侍衛立即掏出令牌,喝道,“寧王府的令牌,爾等膽敢放肆?”
“寧王府?”男子瞟了令牌一眼,毫無畏懼,說道,“就算是寧王府,也無權幹涉地方衙門。”
“大膽,膽敢造次?”侍衛喝道。
“捕頭,別理他,把那兩個女的給我抓回去,出什麼事我擔著。”男子不削一顧,道,“什麼寧王府,怕他做什麼,這麼多王府中最沒用的就是這個了,不用怕。”
兩位寧王府的侍衛聞言,眼皮抖了抖,但二人並未衝動做出任何過激的行為來,對方說的對,寧王府的實力在眾多王府中屬於末流,隻因四皇子年紀較輕,封王時日尚斷,根基未深,又有東宮敵視,朝中大臣此時還不敢與寧王府走得過近。
但是侍衛也不會任由陸暖雨被對方帶走,其護在陸暖雨身後。
“陸姑娘,我帶你先離開這裏。”其中一個侍衛低聲對陸暖雨說道。
陸暖雨點頭,眼前的情況,自己身在劣勢,先行撤退乃上策。
一名侍衛上前攙扶陸暖雨,另一名侍衛上前一步,將對方的人攔住。
在場的這些官差最是為難,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寧王府再怎樣都是王府,不是他們這些螻蟻能招惹得起的,但是縣令大人的公子又是催促他們動手,他們這些人左右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