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鹽慧輕用指甲刮弄著自己臉頰,留下紅痕一道,放聲大笑:“我為卿狂,但求腦髓,亦隻因你腦,哈哈哈,笨蛋淩無雙,你該不會以為我真個愛上你吧?哈哈哈。。。你是不是一直很想知道當時和你在一起的林雪兔到底是誰人假扮的?哈哈哈,你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氣得嘔血自殺,他就是你今早最討厭的張清所假扮的,可你可享受其中?哈哈哈。”
淩無雙臉色一斂,“你為何不停的害我?慫恿張清非禮,吸食腦髓。死強奸犯,我絕不放過你!”
淩無雙匕首一張一拔,往吳鹽慧臉頰就是攻去,厲聲道:“我叫你死。”
“反正我的臉身亦已然被你匕首所傷,殺傷燒壞,長痕不滅,縱再被你毀容又如何?”吳鹽慧臉色亦一斂,正色低語,手掌一伸,黑炎攸然發出。
一旁的林雪兔不語,可聽到這裏,緊握封神棍的雙手亦是一緊,雙棍一揮一掃,蕩開黑炎:“姐,如若當初不是你嗜血難改,哥亦不會因你而被封印,再說無雙何辜?為何你腦中隻有骨髓?縱你吃光全世界的骨髓,大哥亦不會複生,你別再殺人了好嗎?”
聽得大哥二字,吳鹽慧眼神一厲,聲音仿似從喉頭吼出來,“你給我閉嘴!如果不是你和養母阻止,我和哥哥早已私奔黃泉,成就鴛鴦愛侶,可就是你的好淩無雙,如果不是她的通風報信,我又豈會被關封於黃泉之內?哥哥亦不會因為救我而被切斷四肢,鎖關黑洞,我恨你。”
攻向淩無雙的黑炎益趨緊張,淩無雙雙手白炎一掃,和吳鹽慧掃向同等方向,黑白二炎,同時互相侵吞,正邪交集,白覆黑,相互詆毀,隻剩下細小微白粒子,“凍結!”
白色結晶隨即瞬間收縮成細小塤石,攸然朝吳鹽慧飛射而去。
“如果不是你們打算吸食我們的腦髓,還令張清侮辱於我,我們豈會拆散你倆?要怪就怪你倆人心不足,非但貪婪得要侵吞我們全部腦髓,還企圖把我們製成活死人,一輩子成為你的奴娣,我絕不會讓你們成功!”
“那又如何?淩無雙,我愛吃誰的腦髓就吃誰的腦髓,這就是你的命!你為什麼要去通風報信?我有什麼對不起你?”吳鹽慧打紅了雙眼,一個飛速近身,往淩無雙身上攻擊過去。林雪兔封魂棍雙截,一截敲打吳鹽慧頭顱,一截則幻化鐮刀在握,往吳鹽慧身上攻擊過去。
吳鹽慧不顧自身,雙手完全忽略了自身會否受傷,厲聲喝道:“鐵鋼。”
左邊手臂瞬間幻化鐵鋼,一擋一格,硬是把林雪兔的鐮刀給硬格擋開去。吳鹽慧頭頂花開燦爛,漫天飄散的百合仙花若豬籠草般一開一合,企圖吞噬林雪兔右手的封魂棍。林雪兔仿若被定格,身形頓現一滯。
而淩無雙則被圈圍在吳鹽慧右拳攻勢內,逼於無奈下,她隻得雙手左右擋格開吳鹽慧揮出的單拳,可她到底不忿,手上匕首絲毫不放鬆,在雙互擋格之際,雙刃硬是劃開吳鹽慧手臂偌大一圈,鮮紅立時驟現。
“張清那肥賤已然叫我收拾妥當,你要就下地獄和他親吻去吧。”
淩無雙眉一挑,匕首握得更是死緊,可吳鹽慧亦不是省油的燈,手倏地一開一掃,黑色火炎眼看就要往淩無雙白滑臉蛋掃蕩開去。
“我叫你死!”
淩無雙任由匕首纏上黑炎,兩相糾纏,左掌則成功格上吳鹽慧右拳,一推一撞,右手匕首瞬間纏上黑炎,企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以匕首控製黑炎而再度圍繞吳鹽慧右手。一圈一圍下,雖則淩無雙被自個的左手格擋,可這完全在淩無雙的計算之內。隻見她手上匕首一劃一拉,就著黑炎之毒,硬是割上吳鹽慧見骨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