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三章低頭
“紀學禮,你認為你可以威脅到我嗎?”紀學兵淡淡的說道。
盡管這次來,確實是有求於紀學禮,但是生性高傲的他,又怎麼可能,就這樣低頭?
紀學禮笑了起來,說道:“我需要威脅你嗎?紀學兵,你想過自己為什麼會有今天嗎,這不過是你咎由自取,你太目中無人,遲早有一天會遭到這樣的下場,沒有任何人威脅你,而是你自己一步步把自己送進深淵。”
頓了頓,紀學禮繼續說道:“你現在大可以離開,但是你敢嗎?”
敢嗎?
在紀學兵的人生中,他沒有不敢做的事情,整個米國有多少人死在他腳下,那些皚皚白骨伴隨著紀家的強大累計得越來越多,紀學兵從不畏懼任何事情,任何狀況。
可是現在,紀學兵自問自己敢嗎?他卻無法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如果一走了之,他必定會躺進那口棺材,在有牧首這種教廷大人物的庇護之下,紀學兵不可能會是林浩的對手。
而且整個米國紀家,都會為此遭受滅頂之災。
紀學兵一手建立起紀家的今天,這是他人生中最為自傲的事情,他絕不願意看到紀家毀在自己手裏。
“紀學禮,你再這麼跟我說話,信不信我殺了你。”紀學兵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不怕死,你怕嗎?要跟我在黃泉路上做伴嗎,紀學兵,以你的性格,願意跟我走上同一條路嗎?”紀學禮淡然的說道,從他臉上看不出絲毫畏懼。
對於紀學禮來說,假死的事情,猶如去地獄走了一遭,他認為自己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自然不會再畏懼死亡。
但是紀學兵不一樣,他之所以能夠放下身段來到京城,不就是為了活下來嗎?而且他非常清楚,如果他真的敢殺了紀學禮,那麼這件事情的結永遠都解不開,而他也隻有麵臨死亡。
“和你這種廢物一起死,你有資格嗎?”紀學兵嗤之以鼻的說道。
紀學禮無奈的搖了搖頭,紀學兵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就像是烙印在骨子裏一般,連死也要分和誰一起,有區別嗎?
“你認為我沒有資格沒關係,但結果不是你有能力掌控的,而是在我的徒弟手裏。”紀學禮說這番話的時候,刻意在徒弟兩個字上加重的語氣,表達的意思非常明顯,你的命既然在林浩手裏,還有什麼資格跟我叫囂呢?
紀學兵不是傻子,自然能夠聽懂這番話的涵義,肺都快要氣炸了。
想想米國紀家的那幾個後輩,要麼是窩裏鬥,要麼就是一事無成,和林浩有著天壤之別。
不論林浩是運氣使然被牧首看重,還是他真的有實力,如今他所具備的能力,是紀學兵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去詆毀的。
紀學兵的憤怒瞬間攀升到了頂點,麵目猙獰的對紀學禮說道:“紀學禮,你真的不給自己留一點後路嗎?”
“當年你把我趕出米國的時候,可曾留有後路?”紀學禮質問道。
紀學兵握緊雙拳,當年的紀學禮在他眼裏沒有任何價值,而且還會對他的地位產生威脅,他自然是毫不留情也不需要去考慮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