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太貝戈種你要幹什麼!”
方婆子這幾失了寵,又被唐蓮心遷怒訓斥不讓來正院。回到自己的院子還要受人排擠,倒還真不知道此時的林當早就已經今非昔比了。方婆子想:林當目下雖然暴躁了些,但她若是拿了棍子打過來,底下奴仆們勢必不會不管。既然如此,那她還不如拚一把,也好讓太太看到她的誠意。
“太太就是因為身邊有你這樣的惡奴,才會變成如今這樣。”林當打一下,方婆子就往後退一步。
“這一下,是為了你把我推進水裏”林當一邊打,一邊還要曆數罪狀。
“這一下,是為了打你不分尊卑!”
林當看著緊緊跟著他的狼和一臉嚴肅的琳琳:“你們要不要學學如何教訓惡奴?”
“要!”狼的手已經緊緊地攥住了木棒,雖然這個木棒比他還高,但是狼還是毫不猶豫地攥在了手中、
“我也要!”姑娘一臉的懵懂,可是哥哥要做什麼,她也毫不猶豫跟著做。
“我讓你欺負當當!”狼揮著木棍,方婆子倒是想躲開,但是林當根本就不給她機會。
“我讓你欺負當當和狼!”琳琳也有樣學樣,不過姑娘收著著突然就哭了起來:“當當差點就si了!哥哥我們差點就見不到當當了!”
林當抱起了琳琳,心疼地蹭蹭她的頭頂,柔聲哄著她:“琳琳莫怕,不礙事的,我們不怕!”狼也扔下了手裏的木棒,什麼話也沒就摟住了林當的大腿。
林當的心立刻柔軟了起來,她低聲地:“別怕,一會兒我們就離開這兒,不過走之前我們要點東西!”
想她第一次去原樸寺時什麼都沒有帶,就那麼一窮二白上了山。這幸虧是投了靜心師太的眼,也幸虧靜心師太心善,不然他們還不知要吃多少虧。當時不覺得,現在真是越想越害怕。
方婆子等了等,也不見有人過來幫她攔著,甚至還看到丫鬟婆子們遠遠地躲了出去。方婆子就有些慌。
“豔雪,豔雪,你過來,幫幫我,太太呢太太,老奴真是冤枉死了,四姑娘這是想要置我於死地啊!”
林當慢悠悠地糾正她:“跟誰在這兒你我的呢!太太,這樣的刁奴不打出去,隻怕到時候會玷~汙了您的名聲哦!”
唐蓮心在屋裏氣得不行,卻沒法子。隻好隔著窗戶,忍著氣:“林當,媽知道委屈了你,可是媽也是不得已。”
林當打累了,又見狼抱著棍子一副疲憊的樣子。狼終究是個孩子,體力有限。林當就勸狼:“飯要一口一口吃才能嚐出味道,這人也不能一棍子打死,否則豈不是沒有意思?”
又衝方婆子笑著:“你且記著,往後餘生,我見你一次打一回,一回更比一回狠!”
狼狠厲地看了眼方婆子,板著臉認真地:“我也是!”
臉上還掛著淚珠的林琳立刻舉手:“我也是,我也是!”
方婆子整個人都不好了,她從前欺負掉下來的三個賤種,現在怎麼都如此凶殘。剛想張口,臉上就狠狠地又挨了一下子。
方婆子居然有些委屈:“你不是累了不打的麼?”
林當皺著眉頭甩甩手:“我突然想起來,你剛才貝戈種貝戔種的誰呢?就算是罵你那個不成器的祖宗,也不許讓我聽見,不然聽見一次打你無數次。”
狼補充:“一直打,一直打,打到臉腫牙掉了為止!”
琳琳攥緊了拳頭“對!”
方婆子哪裏還敢再別的,立刻對準自己的臉左右開弓,並:“奴才這破嘴,下回再不敢當著主子的麵罵那不成器的。”方婆子艱難地擠出幾個字:“祖宗!”
林當:“別想占我便宜,我沒你這樣的輩。”
方婆子簡直都快要吐血了,這個強種是被誰下了將頭不成,現在怎麼這麼難搞?不過,縱使心裏有萬千疑惑和種種複雜情緒,方婆子都不敢再什麼,這還什麼都沒敢呢,就被打得鼻青臉腫,身上更是不用了,傷痕累累那是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