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為是這樣,夏宇同樣明白,想要月兒恢複記憶,是沒有任何外力可以做到的,隻能夠靠月兒身體自身的能力去恢複,同時適當的刺激月兒的大腦,讓她的記憶逐漸恢複。
據端木說,之前天明也發現了情景在現對月兒有一定的幫助,所以,這段時間,他們都在為了讓月兒在經曆一次這些事情,而做著努力。
此時,月兒的神色發生了變化,這讓夏宇有一種感覺,一種沒有來由的感覺,月兒的記憶要恢複了。
果然,夏宇眼看著月兒的臉上出現了笑容,甚至出乎意料的離開了天明的身邊,伸手試圖去抓天空中廢物著的螢火蟲。
月兒變化,比僅僅夏宇注意到了,一直關注著她的天明也注意到了,急忙跑到月兒身邊,有些欣喜的抓住月兒的雙手,看向月兒的雙眼,聲音上揚,很明顯,他有些驚喜
“月兒,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了?你看,螢火蟲。”
天明見月兒沒有什麼反應,就雙手揮舞著和月兒講述以前的事情,
“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像現在這樣,漫天都是螢火蟲,月兒,你還記的嗎?”
月兒看了看天明的臉龐,然後轉過身去,繼續看著那些飛舞著的螢火蟲,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的雙手,然後嘴角上揚,露出了比先前還要明顯的笑容,整個人也生動了許多,
天明見月兒沒有回答自己的話,便料到月兒還沒有恢複記憶,不由的有些喪氣的撇了撇嘴,就這樣失望的站在月兒的身後,靜靜的看著月兒笑著去抓那些螢火蟲。,
夏宇想了一下,走到天明的身邊,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著說道
“沒事的,月兒遲早會好的。放心吧,”
天明回過頭看了一眼夏宇,有些落寞的點了點頭,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最後隻能歎了一口氣,叫了夏宇一聲
“宇哥,你回來了。”
夏宇點頭,眼睛看向月兒,對天明說道
“嗯,今天剛到的,下午的時候,我去看了看月兒的情況,放心吧,暫時還是沒有什麼大礙的。”
天明也是看著月兒,然後無奈的點頭,有些失望,但是馬上就振作了起來,說道
“嗯,我相信月兒一定會好起來的。”
夏宇再一次的拍了拍天明的肩膀
“你現在是墨家的巨子了,墨家的所有弟兄都是由你負責的,所以,你不能在像以前一樣魯莽了,要學著去做一個領袖,而不是一個武者。”
天明回過頭,看了一眼夏宇,有些疑惑的問道
“領袖,武者?”
夏宇點頭,對著天明說道
“一個領袖是要學會放權的,知道什麼事情要讓什麼人去做,知道一件事情最後會出現怎樣的結果,不必事事親為,隻要掌控全局的大體方向,並且安排任務給手下的人就好了。而武者就是你大叔那樣,事必躬親,雖然會顯得很平易近人,但是,當要做的是一個巨大的組織的事情的時候,早晚有一天會將自己累死的。”
天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夏宇笑著看向蓋聶和端木的方向,說道
“你現在或許沒有全部明白,不過沒事,有著老蓋,班大師他們保駕護航,你早晚有一天會成為一個和鞠玄一樣的偉大的墨家巨子。”
端木和蓋聶在聚會後就跑到一旁親熱去了,誰都不知道那一晚到底發生了什麼,而夏宇則和班大師他們好好的喝了一頓酒,沒有用念力驅散酒氣,夏宇讓自己好好的醉了一把。
在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了。
有消息傳到了這裏,是扶蘇的消息。
大家包括剛剛醒來的夏宇都跑到了聚義廳商議。
蓋聶拿著扶蘇的書信念到
“諸君見信如晤,扶蘇深感此舉冒昧,然事已情急隻得驚擾,吾自謫貶上郡,督建直到已久,卻始終寸尺難進,一者,與將軍屬意相左,爭執不下,一者,子午嶺石山阻隔,巧匠無功,人馬困頓,久聞墨家通天地造化,明萬物機理,如承蒙相助,扶蘇感激涕零。”
蓋聶念完扶蘇的信,就低下頭深思,想著對策,天明就將信件搶走,說道
“這扶蘇公子求助,墨家當然是義不容辭的了,”
東郭拍手,讚同天明的話,指著端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