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聲音蕭宇差點挺不住了,有意將自己靠近她的身體。
一種神奇的感覺在李桂菊心中滋生,她的心中不由得更加地渴望。
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蕭宇連忙將李桂菊的衣裳扔到她身上說:“今天的理療就先到這裏吧,明個兒我要出門,後天你再過來吧。”
“哦。”李桂菊尷尬的穿好衣裳,身子裏心裏麵都跟爬了一千隻小蟲子一樣在蝕咬著她,讓她無比難受。
有人敲了敲門。是吳冬茹的聲音:“蕭神醫,有人找你。”
“哦,等一下,我正在給病人看病,讓他在外麵等我十分鍾。”
蕭宇邊說邊示意李桂菊的紐扣係錯了,李桂菊不明所以,張著兩隻手不知所措。
蕭宇走上前去,雙手輕柔地替她係好衣扣,一麵衝他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年輕英俊,手指細長有力,眼神靈活,李桂菊簡直要被這個醫生給迷住了。
何況他待自己又這麼的溫柔,一顆芳心碰碰亂蹦,有點意亂-情迷的感覺。
“桂菊嫂,你感覺舒服點了嗎?”蕭宇微笑著瞅了瞅她膨起的匈前。
“好多了。你,你太厲害啦。”李桂菊神色很不自然地說。
“嗬嗬,我再給你開幾副中藥,你拿回去天天熬服。一日兩次,早晚各一遍。”
“嗯那。需要多少錢啊?”李桂菊緊張地摸了摸錢包。
“先拿七百吧。”蕭宇頭也不抬地在處方上刷刷地寫著草藥的名稱。
“大夫,不好意思,我隻帶了三百塊。”李桂菊的臉紅起來。
“沒關係,那就三百吧,餘下的我幫你墊上,等你什麼時候有了再還我。”
“太感謝你啦。”李桂菊不知說什麼好,眼裏一片火熱,心裏充滿感動。
“你拿著這藥單去找門外的馬護士,她會帶你去抓藥。”蕭宇撕下一張單子遞給她說。
“好,俺這就去。”李桂菊心情複雜地去抓藥了,褲子裏麵粘一呼呼的一片好難受。
“下一位,誰要看病進來吧?”蕭宇靠在椅子上牛b地喊了一聲。
“是俺。”一位褲腳上沾滿泥巴的老漢走了進來。
“大爺,請坐吧,您哪裏不舒服了?”
“不是俺不舒服,是俺家的牛都丟了。俺想找你給掐算一下,看能不能找到。這些牛是俺家的命根子,要是找不回來,俺也沒別想再活啦,兒媳婦不得把俺趕出家門才怪。”老漢蒼老的布滿褶皺的雙眼泛出汙濁的淚水,抹著眼睛道,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蕭宇的心一軟,拿出一把卦簽說:“好吧,我給你算一算,不過準不準我也不知道。”
“行,俺信你的,十裏八村裏的都說你啥都會,可厲害啦。”老漢高興地說。
“你的牛是幾時幾辰丟失的?在哪裏丟失的?”
“就是剛才俺在山坡上放牛的時候打了個盹,醒來時牛就都不見了。”老漢焦急地說。
“剛才,也就是十一點左右。”蕭宇閉著眼睛用手指頭掐算了一下,然後睜開眼睛將卦簽搖了搖倒在桌上。
抽出一看說:“大爺從卦上看你的牛應該在西南方向,離這裏大概二十多裏地。你馬上找人去那找吧,牛現在還沒有被拉走,再晚可能就會拉走了,到時候就找不到了。”
“哦,那謝謝你了,俺這就去,等找到牛俺一定會報答你的。”老漢高興地站起來說。
“不用了,隻要你找到告訴我一聲就行,快去吧。對了,牛現在在一戶茅草房的人家的牛圈裏麵。他家院門上拴著一串紅辣椒,大門衝西開,房頂上有一個大鍋蓋,你就按這個特點找吧。”
蕭宇也很奇怪用百草仙子教給他的法子閉著眼睛腦海裏就能幻化出那裏的情景。
“哎,小夥子,你真是神醫。”老漢臨走的時候衝他豎大拇指。
蕭宇笑了笑,我是神醫嗎?不禁啞然失笑,心裏還是挺受用的。
中午和請來的醫生還有兩個美女護士一起吃了午飯後,蕭宇就帶了一把鐵揪去了村裏的墳地。
他答應了蘭芝要替她修理墓地上香,就一定要趁早做到。
墳地裏了無人跡,四周都是荒蕪的雜草和樹木。正午烈日炎炎,蕭宇在眾多的墳墓中央找到了一個小小的墳包。
上麵豎著一塊石板,頂上刻著蘭芝的名字。墳包四周長滿了荒草,硬硬的,一簇新土都沒有,旁邊還露出一塊口子。
看到蘭芝的墳墓這樣荒涼簡陋,蕭宇的心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