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點,別磨蹭。”蕭宇恨恨地在他尼古上踢了一腳。
徐滔一個趔趄,差點跌倒在門檻上。嚇得冷汗直流,積起來趕緊朝屋裏走去。徐滔在最底屋的扣屜裏拿出一個信封,哆哆嚎索地遞了過去。
莫語一把掄過信封,打開仔細看了看。頓時臉紅如滴血口氣惱地點了點頭說:“沒錯,底版在哪裏?”
“在這兒呢?蕭意涵,對不起啊。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你就看在我一把年紀的份上替我向這位爺求個情,饒了我吧。”徐滔恬著老臉說。
“你還知道自己一把年紀了?你的年紀都可以做人家的爹了,竟然杆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恃,我都替你感到羞恥,還筆-人家。哼,我看你這東西留著也是禍害,不如我替你減輕負擔吧。”
蕭宇恨他禍害自己的女人,憑白的讓莫語受了那麼多侮辱。想替她出這口惡氣,一伸手點在了他的襠部,在那下麵狠狠地點了一下。
徐滔頓時慘叫了一聲,當場疼得跌倒在地上。雙手梧著自己的襠部如一條喪家之大,壓抑不住地哀嚎。
這聲音頓時引來他的老婆和女兒,母女兩個看到徐滔如此痛苦地倒在地上,心疼不巳。女兒年輕,質問:“你們為什麼要打我爸爸?這是犯法的。”
蕭宇抬頭瞅了一眼哈聲道:“你還是先問問你爸爸都對別人做了什麼嗎?要是走法律的途徑,他可是要坐牢的。”
女孩扶起徐滔疑感地問:“爸爸,他說的都是真的嗎?要不要我報警,是不是他們欺負您?”
“不要,是我不對。”徐滔欲言又止地擺了楞手。啞巴吃黃連嗜苦說不出,一切都是他自己犯下的孽。
蕭宇將底版交給莫語,讓莫語查看了一下真假,隨即當眾用打火機點著銷毀。
看到那些曾經治自己於死地的膠片就這樣灰飛煙滅了,莫語的心裏百味雜陳,淚水悄悄地順著眼角流下來,格外感激地看著蕭宇。
看事情已辦妥,潘長天叭地一聲將一枚刻著虎字的銅質令牌釘在他家的大門上。冷冷地道:“徐滔,你聽好了,限你一日之內搬出南市,否則江湖追殺令一出,你們全家是怎麼死的,我都不能保證了。”
徐滔抬頭看到那枚令牌頓時麵無人色,江湖追殺令,十年前他曾經聽說過有人被下了這樣的令牌,幾天之後全家就都被殺了。
牆壁上塗滿了他家人的血,很可怕。警方調查了很久都查不到凶手,當然也不排除不想管的因素。
這個令牌已經消失了十幾年了,今天竟然發生在自己身上。徐滔的口中一甜,就吐出一口鮮血來,昏死過去。
蕭宇三人看也不看他的死樣,頭也不回地離去。
臨走前蕭宇丟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恕!你們趕緊離開南市,好自為之吧。”身後傳來二個女人的哭聲。
離開徐滔家,三人在路上靜靜地走著。蕭宇拉住潘長天的胳膊說:“今天的事多虧大哥仗義出手,咱們找個地方喝幾杯,不醉不休。”
“好。我也和蕭兄弟很是投緣,況且小妹的事沒少麻煩蕭兄弟,今晚就由大哥做東請你們二位喝一杯。”潘長天也是豪華之人,對著蕭宇挺仗義地說。
“不妥,必須由我買單,不為別的就為是你老大哥。”蕭宇的一句話,讓潘長天的心中很暖。覺得這忙沒白幫,起碼人家領情。
三人興高彩烈地攔了出租車朝大排北駛去。
夜晚坐在大排檔裏麵喝著冰鎮的啤酒,吃著特色烤串,蕭宇的心精無比地舒坦。總算替莫語做了一件事精,如此她便可以有新的選擇了。
蕭宇的目光投向莫語,莫語也正瞅著他。二人的目光對視,激起一片片火花。
莫語抿嘴一笑,漂亮的臉蛋上現出抹動人的微笑,心中很是感激。銷毀了那些令人恥辱的照片,她就放下了心中的負擔,從此再也不必懼怕什麼了。
要不是認識了蕭宇,這件事還不知道要拖到何年何月,都是自己太軟弱了,早就該和他拚個魚死岡破。莫語暗暗自責。
蕭宇在桌手底下握了一下莫語的手,她的手柔白纖長,滑若錦緞。蕭宇情不自禁她多捏了兩下。
臉上蕩起一抹氣吞山河的豪氣,舉起酒杯說:“潘大哥,這杯我敬你,謝謝幫我趕走這個老王八蛋。”
“說這話就見外了,兄弟,你我一見如故,小弟有困難大哥豈有坐視不理之理,隻是這江溯追殺令我已經十年的時間沒有使用過。一時……興起,這一次恐怕又會鬧出一陣腥風血雨來。江湖中人見到這令牌就知道我潘長天又重出江湖了,我就是擔心你嫂子會不理解我。”潘長天有些苦惱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