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個嘛,夫人難道懂得醫術?”蕭宇很奇怪她竟問得如此細。
“嗬嗬,我這位夫人啊,以前是學西醫的。還是軍隊醫院裏的醫生呢,我的腰傷就是她給治好的。”首-長笑著道,眉眼間對這位夫人是疼愛。
“哦,真是失敬啊。沒想到夫人這麼年輕漂亮,還懂得醫術。首-長真是好福氣!我打算先用二十二味中藥給首-長泡身,然後再……”蕭宇簡單說了一下。
曾穎點了點頭,稱讚了他一番。
午飯後蕭宇說想參觀一下首-長家的房間,得到首-長的許可後,便獨自在別墅中慢慢地走了起來。
蕭宇邊走邊留心觀察,一麵運用內功默默用意念對整棟別墅進行搜索。
白血咒有一個缺點,就是使用的人身上會有一種淡淡的血腥味。一般人聞不出來,但是同為修煉巫術的人則能嗅出來。
蕭宇搜尋著這種味道的來源,慢慢地朝前走著,就是這裏啦。暗下血咒的人就在裏麵,蕭宇最後停在了一扇門前。
緊閉的房門有一種神秘感,過於寂靜的走廊則顯出一種陰森恐怖的氣氛。
蕭宇猛地推開門,一股陰風猛地迎麵吹過來,蕭宇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人。
“是你?”他驚訝地問,他怎麼也想不到會是麵前的這個人。
“蕭神醫,你有什麼事嗎?”屋中曾穎正坐在g上繡著十字繡。
看到蕭宇進來她吃了一驚,但神情坦然自若,一點沒有做賊心虛的模樣。
“哦,我沒事,就是走錯門了。沒想闖進了夫人和首-長的房間,真是不好意思。”蕭宇歉意地說,目光在整個房間裏搜索著。
剛才他明明感到了那種氣味就是在這裏,可是為什麼她的表情會這麼鎮定自若?這不符合邏輯啊?
“嗬嗬,沒關係,首-長平時不在這裏住,他住樓上,這裏隻是我白天練習刺繡和畫畫的地方。”曾穎和顏悅色地說。
蕭宇看到她手上繡的是一副江山錦繡圖,連綿不絕的山脈。山頂上有一座高高的塔,令人驚訝的是塔頂上竟然坐著兩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蕭宇的心裏一動,直覺告訴他這副畫似乎有什麼寓意。便湊到跟前說:“曾夫人真有才!這副畫上的男女是誰啊?”
曾穎抬頭看了他一眼,為難地說:“一個是我,一個是我哥哥。”
“哦,你親哥哥嗎?”蕭宇情不自禁多問了一句。
好在曾穎也沒有生氣,她似乎沉浸在了一種回憶中。
慢悠悠地說:“是的。是我親哥哥,我唯一的親人。小時候我們常一起在塔上玩,後來哥進了部隊就沒時間陪我上去玩了,我好想再和他一起上塔頂看日出啊!”
曾穎充滿遺憾的說,眼角濕潤起來。
蕭宇安慰道:“夫人你別難過啊,這有什麼難的,再讓你哥哥陪你去一趟不就得了。”
“可是他現在已經死了。再也不可能出現在我麵前。”曾穎的眼睛裏突然充滿淚水。直直地盯著蕭宇,眼神很犀利又很幽怨,似乎有一種能穿透人心的東西。
她好像在向自己暗示什麼,又好像對自己有埋怨。這是為什麼呢?我沒泡過她啊?蕭宇有點懵。
“哦,那真是遺憾啦,我看夫人您還是請首-長陪您一同去塔上吧。”蕭宇避開她的眼神道。
“也隻能這樣了。”曾穎欲言又止,低頭垂淚。
蕭宇不知所措,連忙找了個借口就出來了。
他最看不得漂亮女人哭。尤其這個還是首-長心愛的女人。再呆下去萬一她趴在自己肩膀上訴苦,給首-長的警衛員看到傳到首-長的耳朵裏就不好啦,豈不是惹禍上身?
離開曾穎的房間,蕭宇心煩意亂,那種氣味越走竟然越淡了。
又溜達了一會,蕭宇沒有其他發現,隻好返回自己的房間。盤膝坐在大g上,默念心法,突然一個強烈的念頭出現在腦海裏。
他的心裏豁然開朗,對,就這樣辦,他暗暗打了個響指。
蕭宇悄悄來到首-長的書房,敲了敲門。
“進來。”首-長威嚴的聲音響起,蕭宇推門而入。
“哦,是小蕭啊,看完了?”
“嗯,首-長,有一件事需要你配合我辦。”
“哦?什麼事?”首-長驚訝地放下了手中的《矛盾論》。
蕭宇附在首-長耳邊如此這般地交待了一番便出去了,不一會兒走廊裏傳來警衛員的驚叫聲:“不好啦,首-長出事了,快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