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恨不得變成一隻小蒼蠅,藏於美女的裙下探個究竟。哪怕是在那兩條43寸長的腿上摸一摸也好啊!今天什麼時候能給她治病呢?蕭宇開始期盼起來。
新的一天開始了,每個人的心情都很陽光,早上在一樓的餐廳裏吃過飯後蕭宇便和潘麗麗一同回到了潘家。
剛一進院就嚇了一跳,隻見院中停著十來輛黑色的轎車,院子裏站了好多黑衣人正在竊竊私語著什麼。
“發生什麼事了嗎?”蕭宇皺了皺眉頭道。
“好像是有大事啦,一般我哥不會叫這麼多人來家裏的?”潘麗麗解釋道,一麵也朝屋裏張望。
“嗯,潘姐,你先回屋吧,我去看看能不能幫上大哥什麼忙?待會我再去給大娘針灸,你記得把藥喝了。”蕭宇果斷地說,這種打打殺殺的場麵還是不適合女人經曆。
“好吧,你小心點,要是打起來,你可千萬不要上前啊。”潘麗麗的話語裏充滿關心。眼神格外溫柔,真是柔情似水。
蕭宇現在算是知道了女人的多麵性,一會可以像冰山一樣冷漠,一會兒又可以溫柔地如一灘水,真是奇怪的生物。
蕭宇闊步朝堂屋走去。
“蕭神醫,您回來了。老大正要找您呢,請進。”門口站著的一位保鏢恭敬地撩起門簾道。
“嗯。”蕭宇裝b地大搖大擺地走進去。
一進屋便看時屋中的方桌旁坐了四個體格彪悍的男人,一個穿著很貴的衣裳,脖子上戴著小手指粗的金項鏈。梳著小平頭,體重得有二百多斤的大塊頭站起來說:“天王,這次你要是不出手那我們南幫就要出手啦。那小子忒囂張啦,連續砸了我們五個場子,還要不要賺錢了撒?”
潘長天坐在正中不出聲,濃黑的眉毛擰成一股繩。左手不安地在桌麵上敲擊著,一看這個姿勢蕭宇就知道他遇到為難的事情了。
連忙朗聲道:“潘大哥,我回來了。怎麼這麼多人呢?發生什麼事了?”
潘長天一看到蕭宇雙眼登時一亮,猶如看到救星一般。疾步走上前來,拉住蕭宇的胳膊說:“兄弟,你回來的正好。現在有一件棘手的事情,本來幫派的事不因該把你牽扯進來。不過這次我們遇到一個高手,不但功夫了得,還懂得點穴。
昨晚他連續砸了我們三個歌廳,兩個賭場。還打傷了十幾位弟兄。有兩個都殘廢了,現在的胳膊還當啷著呢,你看看。”潘長天一指牆角。
蕭宇才注意到,原來牆角放著兩個擔架,上麵躺著兩個人,渾身是血。其中一個的胳膊脫臼了,另一個看起來也傷得十分嚴重。
一種醫生的使命感馬上就蹦了出來,蕭宇一揮手道:“把我的行醫箱拿來,我給他們治治,然後再談這件事。”
潘長天馬上衝著自己的手下說:“快去蕭神醫的房間,把他的行醫箱拿來。”
“是。”那人很是杆脆,邊說就邊馬上跑了出去。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四個頭領模樣的人也都好奇地站起來,朝這邊走來。
蕭宇在兩個傷者的麵前蹲了下來,其中一個用痛苦的眼神看著他,臉上露出渴望的神情,另一個似昏死過去沒有反應。
蕭宇看了看傷者的臉,集中意念運用五偱診脈術在心中凝成一麵鏡子,不久鏡麵上方就出現了患者的五髒六腑的情況。
對於他們的傷情蕭宇的心中有了數,突然說了聲:“哎呀,你的腿好像也折了。潘大哥你過來幫忙按住他的腿,我看他的腿好像不能再要了,不如割掉吧。”
那個人一聽說要割掉自己的腿嚇得臉都白了,聲音顫抖地說:“不,不要割掉我的腿,沒有了腿我還怎麼活啊?”對方的聲音帶著哭腔,看著潘長天朝他走來,眼淚都要出來了。
就在潘長天一隻手按到了那人腿上的時候,說時遲那時快,蕭宇猛地托住那人的胳膊,往後一拉。然後手碗用力向上一抬,就聽嘎嚓一聲脆響。
眾人皆心驚,心想這年輕醫生該不會是把他的胳膊給卸下來了吧?目光紛紛望向那個傷者。
隻見那人驚叫了一聲,剛要喊疼,突然感覺剛才還疼痛萬分,絲毫不敢動彈的胳膊現在竟然敢動了。
他臉上露出驚奇的表情,抬了抬胳膊道:“咦,我的胳膊怎麼好了?”
蕭宇聽了微微一笑,說:“我已經把你脫臼的部位歸原位了,現在你再往上抬抬,看敢不敢使勁?”
那人就依言做了一下。果然能抬起來,不由得麵露驚喜說:“醫生,那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