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麗麗柳眉倒纂輕聲嗬斥道:“我看你們年紀也不大,怎麼行事這麼霸道呢?來這裏消費人人平等,憑什麼我們就一定要給你讓地方啊?”
姓牛的老板有些著急了,對這個少年的行事做風他是相當清楚的,急忙搓著雙手站出來打圓場:“朱公子,本店還有其他房間,不如我再帶您去看看。”
“看你媽的屁。你看你是老糊塗了。我朱海民認準了的事情什麼時候改變過?今天不把他們打得滿地找牙,他們就不知道爺是誰?給我上。揍死這幫雜種,還有這個瘙娘們。麻痹的,再得色,信不信老子在這裏就上了你。”
朱海民說這話的時候,站在他身旁的幾個看起來就像高中女生般年輕的穿著暴露的女孩,就吃吃愉笑起來,一副看熱鬧的架勢。
潘長天暗暗搖頭:現在的女學生都完了,什麼道德廉恥同情心全都就飯吃了,連好賴都分不清,還笑!
“你罵誰?”蕭宇霍地站了起來。敢罵自己的女人,這口氣不能忍。
“就罵你身邊那瘙娘們了咋滴?”那青年囂張地叫囂道,另幾個青年掏出衣裳中藏著的刀齜牙示威著。
牛誌強歎息著搖了搖頭,心想:這幾個人也真夠倒黴的。遇到了朱少爺這主,在縣裏誰不知道他朱少根本是個流忙衙內啊,粘到身上不死也得脫層皮。仗著他老子和舅舅的勢力為所欲為,整天地吃喝泡妞,壞事做盡。
每次來歌廳裏鬧-事都要自己給擦屁古,可是他做為一個商人又不敢得罪這些當官的子弟,隻好忍著心中的不快,盡量滿足他的要求。
“杆你妹,下次出來前記得把嘴巴洗杆淨了再說話。”蕭宇身形一晃,用驚人的速度掠到他麵前,咵咵扇了他幾個響亮的耳光。打得朱海民眼冒金星,暈頭轉向。
捂住紅腫的臉頰,紅著眼睛指著他的鼻尖道:“你,你敢打我?”
蕭宇輕蔑地瞟了他一眼道:“我有打過你嗎?誰看見了?”
牛誌強簡直要暈了,天哪,朱衙內囂張,這小子比他更囂張一千倍。到底他是什麼背景?難道比朱海民還厲害?牛誌強已經感覺到後背上滲出一層冷汗啦。
“你們還像傻比似的杵在那杆啥?還不給我上。”朱海民捂著臉罵了一句。那幾名小子才回過神來,急忙衝了上來,可是這次卻明顯沒了剛才的底氣。
蕭宇嘿嘿一笑,活動活動肩膀和脖子道:“來得好,爺正好想活動活動筋骨,來吧!”
不過是十幾秒的功夫眾人還沒看清他到底用了什麼招式的情況下,那四個身強體健的小子就全都被蕭宇打趴下了。有一個還被他一腳踢飛了出去,直接撞到走廊的牆壁上昏了過去。
而潘長天則坐在那裏紋絲未動,眼神是一慣的冷漠可怕。
蕭宇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朝朱海民筆近,朱海民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磕巴道:“你,你要杆什麼?我舅舅可是縣,縣領導。你要是打,打,打了我,我舅舅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誰看到我打你了?”這貨說著就一個箭步衝上前來,猶如猛虎下山般將朱海民按倒在地上,揮舞著鐵拳對準他的嘴巴拚命地擂了起來。
半小時後幾名警察衝進了維納斯歌廳,帶隊的是保定路公安分局副局長馮邵鋒。幾人直奔二樓的包房,犀利的目光掃視著全場,最後落到雙頰紅腫,口角流血,嘴巴腫得像兩片香腸的朱海民身上。
看到縣領導的親侄子被人打成這樣,馮邵鋒感到一陣陣頭痛。這事出在自己的管轄範圍之內。縣領導程剛又親自給自己打了電話,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嚴懲這個打人的臭小子。
朱海民看到馮邵鋒來了猶如看到了救星,急忙拉著他的胳膊哭喪著臉說:“馮局,你看,就是這小子把我打成這樣的,馮局長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馮邵鋒露出一個安慰的眼神,示意他一定會嚴辦的,便轉過身去表情嚴肅地下令道:“把這幾個鬧-事的給我帶回去。”
幾名警察便手執警棍走上前來,去拉蕭宇和潘長天。
潘麗麗和常梅桂一看警察來了便有些心慌,焦急地看著兩人,心想:這可咋辦呢?
警察的手剛伸向蕭宇的時候,這貨就冷聲道:“慢著。你既是公安局的局長,怎麼能沒調查清楚事情的起因就隨便抓人呢?”
馮邵鋒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還會這樣理直氣壯地和自己理論。
傲慢地瞅了瞅他道:“不管是什麼原因打人就是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