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姐,真是失敬失敬啊。沒想到我還認識了一個縣-萎領導的女兒,今天的事多謝你了。”
“客氣什麼,你治好我的病,該謝的人是我。對了,你不是想賣水果嗎,我帶你去見一個人。已經約好了飯店,現在就把車開到景陽大飯店吧。”
“哦,好啊。”蕭宇把車調轉方向朝景陽飯店開去。
來到景陽飯店顧蘭把一個三十多歲的水果批發商介紹給他認識,三人在飯店要了些酒菜,坐下吃喝起來,席間約好了明天就去仙女村去彩蓮家果園看看。
估計著這回彩蓮的所有果子都不用犯愁了,解決了這個事蕭宇的心情就放鬆了好多,三人又借著當今的正治經濟問題聊了起來。
話說盧雅麗回到美容院,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覺得自己白天說的話確實有些傷害了蕭宇的自尊心,再看他不接自己的電話,心下就沒底了。
想到蕭宇可能從此就不理她了,她的心裏就一團糟,心亂如麻,坐立不安的。
杆脆換了身衣裳,拿著包包準備打輛車回仙女村看他。明天就是周末了,他應該會回村裏吧。
縣裏又沒有他的處所,他不會在縣裏常呆的。盧雅麗決定回仙女村堵他,跟他道歉,解釋清楚,自己真的和那個男人沒什麼的。
她的心裏已經被他給占領了,再也容不下別的男人。就算那男人再優秀,她也不喜歡。隻是這種心情他為什麼就不知道呢?她是拿他當自己人啊!
盧雅麗感歎著,鬱悶地下了樓,在街道上攔了一輛出租車講好了價錢,就趁著濃濃的夜色朝仙女村駛去。
豈料走到街裏的時候有一個青年男子急匆匆地擋在車前,非要上車。司機說不拉,已經有客人了。這男的就威脅道:敢不拉他,他的車以後就別想再跑啦,又報了一個人的名號。
那出租車司機就害怕起來。隻好拉開車門讓他上來。
男子一坐上車就靠在座位上朝司機說:“到龍華路。”
他的身上帶著一股酒味,熏得盧雅麗下意識地捂住了口鼻。
司機回頭衝盧雅麗說:“這位大姐,對不起,我先送他一趟,然後咱們再去仙女村行嗎?”
盧雅麗點了點頭,司機便把車朝青華龍方向開去。
盧雅麗最後一次撥打了蕭宇的手機,想要再做一番努力興許這次他就接了呢,知道他在哪自己才好去哪找他。
嘟嘟幾聲之後電話竟然接通了,裏麵傳來蕭宇微醉的有些沙啞的聲音,盧雅麗一聽心裏就顫抖了。
對著電話說:“蕭宇,你在哪兒?俺要去找你。”
“你還找我杆什麼?不是有那個大老板哥哥陪著你嗎,我是個一事無成的人,你還是別來找我了。”
“你這家夥說什麼呢?俺喜歡的是你啊,你怎麼就不懂俺的心呢?”盧雅麗幾乎要急哭了。
“那你今天為什麼還那樣說我?”蕭宇借著酒勁發謝著心裏的鬱悶,其實他在聽到她說喜歡自己時,心裏就軟了。
“那不是你太過分了嘛。當時一時生氣才那樣說的,你快告訴俺你在哪,我正打車要去仙女村找你呢。”盧雅麗焦急地說。
“我在……。”蕭宇話沒說完手機突然沒電了。麻痹的,破手機,他恨恨地將手機摔在地上。感覺尿意來臨憋不住了,便起身去上衛生間,心想回來再打電話吧。
盧雅麗這頭喂喂了好幾聲對方突然沒了聲音,還傳來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的聲音,盧雅麗的心涼了半截。
司機扭頭問:“喂,你還去不去仙女村?”
“去。”盧雅麗無力地說,身體癱軟在座位上,心思飄到了遠處。不斷地想著自己和他說過的話,心裏揣測著剛才他為什麼突然關機了不接自己的電話。
這時坐在前麵座位上的男人卻突然清醒了,他聽到一個他一直憎恨著的人的名字:蕭宇。
這女人竟然是蕭宇的女人,哼,真是天助我也。
朱海民掏出一張老人頭扔在出租車上說:“我也要去仙女村,這是車費。”
司機高興不已,收起那錢就加速朝前開了過去。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盧雅麗在車上睡了一覺又一覺,終於車在一處漆黑的空地上停了下來。
盧雅麗慌忙問:“師傅,怎麼停車了?到地方了嗎?”
“到了,我們趕緊下車吧。”卻是坐在前麵的那小青年。此刻他壓低了鴨舌帽,拉著盧雅麗下車。
“你是誰?俺不認識你,你別拉俺。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