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隊長。”手下恭恭敬敬地答。數名警察訓練有素地開始行動起來,首先將賓館內上上下下的人都控製起來。不許一個人外出,也不許一個人進-入,在賓館外麵拉起了警戒線。
空氣一下子就緊張起來,蕭宇和虎子被拷到了警車裏麵。
看到那一束束異樣的眼光,蕭宇的心裏幾乎要崩潰了。他強控製自己,暗示自己要冷靜。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自己沒有殺人,法律不會這樣冤枉自己的。
帶著這樣的心情上了警車,手腕上第一次被人拷上了手銬,以殺人嫌疑犯的身份被帶走。
這廝的目光淒楚地掠過窗外,他多麼希望這時候能有人站出來解救自己,為自己作證。
可是沒有,城市的夜晚如一個墮-落的風塵女人一般在夜色中招搖。一切都是死一般的沉寂,被無邊的黑暗淹沒,冰冷殘酷。
審訊室裏警察不斷地用各種方法筆問他說出事情的經過,要他承認他殺了人。
不管他們怎麼問,蕭宇隻有那幾個字:“我沒有殺人,我是被人陷害的。”
然後警察又問他是誰要陷害他?為什麼要陷害他?他搖搖頭說不知道。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很快就到了深夜。幾名警察輪流過來審問他,用四百瓦的大燈泡照著他,就是不讓睡覺,也不讓他喝水。
這種感覺很是艱熬,好在他有功夫在身,內功心法能讓他保持體力,即使兩天不吃不喝也不會死。
他的頭開始沉下去,裝睡,發出微微的鼾聲,無論他們用何種辦法都叫不醒他。因為這廝在自己身上的一個穴道上點了一下,就仿佛如一尊雕塑一般入定。
警察無奈困意漸重,便放棄了審問,都去睡覺了,隻留下了兩個人在這裏看守他。
第二天一早換了一位年輕漂亮的女警察過來,她沒有像其他人那樣一臉嚴肅,仿佛他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一般。
而是充滿嫵媚的微笑著麵對著他,還溫柔地給他拿來了水和麵包說:“餓了吧,先吃點東西顛簸一下。這裏的條件不太好,你將就一下,等到說清了問題你就可以回去了。”
蕭宇不敢相信,麵前這如笑顏如花的女人是否是發自內心的真心想幫自己?還隻是披了張溫柔的皮來套自己。
蕭宇瞥了眼女警怪異地說:“你相信我不是殺人犯?”
“我不知道你到底做沒做過?不過我相信法律會給你一個公正判決,我覺得你不應該再這麼抗拒下去。如果你願意,把你的情況都告訴我,能幫你的我一定會幫你。”女警察的意思很明顯,要他交待,隻不過是換了一種方式而以。但是她這樣尊重地和他說,他侄是能接受。
這廝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抓起麵包吃起來,又將一瓶礦泉水一口氣喝光了。
女警微笑著看著他:“你很年輕,聽說你還是縣招-商辦的主任,是個國-家杆部。還是一個家藥廠的老板,說實話我很敬佩你,很有才杆。如果說你這樣優秀的男生還會去殺人,確實很令人難以置信。”
女警頓了頓說:“我想你一定是有苦衷的吧?能跟我說說你和何金貴是什麼關係嗎?或者說有什麼恩怨嗎?”
蕭宇想了想說:“我可以告訴你一切,但是有我一個要求。我突然被抓到這裏,我女朋友一定很擔心,我想給她打個電話,能不能把我的手機還我?”
女警考慮了幾鈔鍾然後微笑著說:“好吧,希望你能配合警方,早點把問題講清楚。”
女警察打了個內線電話,不一會兒就有一位年輕的男警員將蕭宇的蘋果手機給拿來了。
蕭宇衝著女警察說了聲謝謝,便拿起手機撥通了雷金鈴的電話。
“喂。”電話裏傳來雷金鈴一聲冰冷的喂聲。
這廝轉過身去,背對著女警察對雷金鈴說:“金鈴,你先別說話,聽我說。我現在在公安局裏,有人陷害我殺了何金貴。可能一時半會兒都出不去了,我不想耽誤你。你的各件這麼好,跟一個殺人嫌疑犯在一起會讓別人瞧不起的,我們還是分手吧。”
女警察聽到他說的話,內心裏不禁開始同情起他來。
電話那端雷金鈴驚愣地張大了嘴巴,焦急地問:“怎麼回事?你在說什麼?什麼分手?”
蕭宇卻不管她說什麼,自顧自地說:“你就別問為什麼了,具體的原因我一會兒發個短信給你,其實我們根本就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