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宇從另一個窗口探出身去,雙手齊發,數百枚銀針如一片漫天銀雨般撒向那輛車。
頓時好幾人都中了銀針,那輛車車身一歪。就在原地打了個轉,正好撞到後麵追上來的那輛黑色的車上。
後麵共追來四輛車,這兩輛擋在了這裏。另兩輛就杆脆拐了個彎,從別的出口開出去,打算在另一個路口將蕭宇截下。
這樣趙雅寧等人就暫時得到了安全,趙雅寧鬆了一口氣,繼續保持著最高時速朝前行駛,一麵說:“蕭宇,後麵那些人是千什麼的?為什麼要追殺你?”
“程創基的人。”蕭宇簡單解釋了一句。
趙雅寧和虎子兩個人便都懂了,關於他和程創基之間的仇怨,兩人是都知曉的。
虎子就說:“大哥,你能不能也給咱弄把槍,俺幫你杆死他們。”
蕭宇便笑著拍拍虎子的手臂說:“放心,有你大展拳腳的機會。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不僅要取他的性命,還要他失去一切。好好地體驗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覺,隻有這樣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蕭宇的目光堅定決絕,虎子向他投去崇敬的目光。
在虎子的眼裏蕭宇就像神人一樣,有能力講義氣,他的心靈絕對與他外表不一樣。
那是一顆悲天憫人善良而富有正義感的心,他鐵定了心這一生就要跟隨蕭宇,助他一臂之力。
兩人正說著,從斜裏突然衝出來一輛黑色的車子,車速非常快。
野馬的車形彪悍,車本身能爆發出無窮的馬力,遠遠不是便宜的切諾基所能趕得上的,對方黑洞洞的槍口再次對準了幾人。
趙雅寧心底有些慌亂了,竭盡全力左轉向折,想甩開那輛車。無奈對方的車技也不是蓋的,眼看隻差幾厘米就要貼上了。
關鍵時刻,蕭宇沒有一絲猶豫,大聲喊了一聲:“停車。”
趙雅寧的車就嘎然而止,蕭宇拉開車門,以豹子的速度朝後麵那輛車撲去。
趙雅寧驚呼道:“你要做什麼?小心,他們有槍,你這樣是去送死。”
趙雅寧急忙拿起手槍掩護他,開槍擊中了後麵那個扣動扳機要殺蕭宇的人。
蕭宇無所畏懼地站在那輛車前,黑發被微風揚起,身材欣長筆挺,一臉的蕭殺之氣。
目光淩厲,猛地出掌,陡然間一股藍色的光芒從他的掌心暴出,那些殺手隻感覺麵前突然襲來一股巨大的風暴,力量之強大幾乎要將整個車身給刮起。
眾人手裏槍很快就把持不住了,通通被那股巨大的掌風給刮走,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現了。車子翻了。
那些殺手從車上滾落下來,與此同時耳邊傳來一個戲虐的聲音:“小爺請你們吃點丹藥。”
隨即大家隻看到這個人身形猛然拔起,淩空向下撇來數枚黑色的藥丸。
撲哧,打中了眾人身上的穴道,有些人在驚訝之際一張嘴那藥丸就進-入了口中。
頓時一股惡腥惡臭味從胃裏往上返,令人做嘔,幾個人馬上蹲在地上杆嘔起來,腹中奇痛。
“不行了,我要上廁所。”頃刻間剛才還充滿陽剛的人馬上就撒腿四處逃竄尋找廁所。
沒有吃進去的也好不到哪去,被打中了穴道,有的舉著胳膊動彈不得。有的被封了笑穴不停地大笑著,笑得眼淚鼻涕都流出來了也停不下來,空氣中慘叫聲怪叫聲不絕於耳。
蕭宇一甩衣袖,冷哼一聲,瀟灑地坐回車裏。
趙雅寧對他豎起了大拇指神情激動地說:“你真了不起,簡直就是現代版的高手啊!”
蕭宇淡然一笑,抨了抨被吹亂的風型說:“走,吃飯去,真是力氣活啊,我好餓。”
趙雅寧剛才對他的崇敬之情瞬間蕩然無存,有的隻是想笑。秀氣的小臉憋得通紅,想笑又怕傷了他的自尊,將車開上了道。
蕭宇瞅了她一眼,怪聲道:“你杆嘛?什麼表情?想笑是吧?”
“撲哧”趙雅寧再也忍不住了,放聲大笑起來,說:“你怎麼一點都沒變,還是那樣子,跟老頑童似的。”
“有嗎?”蕭宇也樂了。
虎子在後頭興奮說:“大哥,真有你的,我怎麼從來沒見你使過這種武功,你剛才用的那一招叫什麼啊?”
“這個嘛,叫一葉藏花。”蕭宇努力在記憶裏搜索著這招式的名字。都是師傅硬傳授給自己的,他也沒有一招一式地給自己講解嘛。
“一葉藏花,一招裏麵發射出數百枚藥丸,就像是花朵從天而降似的。真好看,真威風,大哥,什麼時候你也教我兩招。”虎子不無羨慕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