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熠辰。
靳熠辰就這麼居高臨下的斜睨著她,她的狼狽與痛苦激不起他的任何波瀾。
病房有陪侍立刻走上前來要扶起夏沫,卻被靳熠辰淩厲的眸光逼退回去。
比身體更痛的,是心。
心痛到無法呼吸。
直到殷虹的鮮血將大片地板染紅,護工才上前來粗魯的將她拖回床上。
夏沫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打動他,才能征得他的原諒。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他給自己一個期限,哪怕痛苦加倍,哪怕讓她去死。
也好過這樣遙遙無期的絕望。
深夜,夏沫被下身滿溢的痛感驚得醒來,一直趴著睡覺的她下亻本被高高拉起,一雙有力的大手覆住她身前的柔軟,用力揉搓。
“啊!”有人竟然趁她睡覺強上她,還是在病房,“不要……”內心一陣崩潰。聲音還未發出,就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捂住口鼻。
熟悉的氣息縈繞鼻尖,她震驚的合不攏嘴,同時心裏有稍稍放鬆。
幸好,是他。
病床薄薄的隔布將他們與病房隔離開來,不過即使這樣,夏沫還是羞恥的紅透了臉,明亮的月光將他們交合的身影完美的投射在窗戶上,有種莫名的興奮與快感。
幹澀過去,夏沫很快出現絲絲快感,像陣陣電流劃過每一寸肌膚,夏沫攀到頂峰,化作一灘春水。
男人嘎然而止,釋放,伏在她耳畔吹著熱氣:“賤貨,幾天沒幹你把你急成這樣。”
夏沫知道這是他故意的,每次他隻要覺察出她出現快感,就會立刻停止。
她難受他才會快樂。
......
不得不說,夏紫涵的辦事效率極高,三天之後,她就將一份親子鑒定擺在夏震東的麵前。
夏震東隻看了一眼,就狠狠摔在地上,還無法發泄他的怒火,“彭”一把將麵前的桌子踢倒在地。
一陣乒乓的碎裂聲響起,助理慌忙的推門進入,“滾!”剛露出半個頭就被夏震東的暴嗬聲驚得退了出去。
夏沫好不容易挨到出院的日子,夏震東派司機來接她回家。
車上,夏沫一臉期望的問司機阿祥:“祥哥,我爸出差回來了嗎?他這次去哪了怎麼這麼久?”
夏沫已經足足一個月沒有見過他的父親,這是母親離世以來,她跟父親分開最久的一次。
身心俱疲的她多麼希望偎依在爸爸身邊,像小時候一樣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怕。
可爸爸的忙碌她是知道的,從小乖巧懂事的她從不願意給爸爸多增煩惱。
“這個...我也不清楚...夏總的行程我也不會知道啊!”阿祥不想夏沫難過,扯了個幌子,支支吾吾的道。
他從小看著夏沫長大,董事長對她有多疼愛他都看在眼裏,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董事長這次為何對小姐這麼冷漠:
“別人都是那樣的環境,她怎麼就不行,不用特殊優待。我很忙,護工照顧就行。”
這是董事長的吩咐,他不敢不從。
送夏沫回到家,阿祥匆忙離開,連行李沒幫夏沫搬運。
夏紫涵知道今天是夏沫出院的日子,特意調整了夏震東的行程,難得的夏震東提前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