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發生什麼事啊…”
讓他們鬆了口氣的是,自家老板並沒有繼續逼問他們,而是一腳踢開了門進去。
他們急忙跟入,頓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得一愣。
他們連隻蚊子都不敢放進來,眼前的血跡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夏小姐自殺?
靳熠辰已經直接順著血跡走衝到到洗手間門口,卻發現洗手間的門竟然被反鎖住了!
身後的兩個保鏢對視一眼,臉上浮現出不正常的神色,氣憤凝重的很。
男人卻意外鬆了口氣,這種伎倆,他們小的時候為了甩開夏家的管家早就玩透了,她現在竟然還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耍花招?
“一個處理這裏,一個去調監控。”這個女人吃了豹子膽,竟敢自己逃跑了。
話音剛落,人已不見了蹤影,留下兩個保鏢麵麵相覷…….
他們看了眼地板上麵的血跡,又看了眼洗手間的門,他們親自看守,可以百分之百確定夏沫沒有走出去。
而且種種跡象表麵夏沫小姐就在衛生間,為什麼總裁那麼篤定的認為她逃走了。
難道是爬窗離開了,這更加不切實際,這是十樓,一個不下心跌下去,就是粉身碎骨,直接摔成肉泥!
想起破案電視劇裏那些密室逃脫金蟬脫殼之計,居然親眼發生在自己麵前,還是驚訝得合不攏嘴。
夏沫急急忙忙跑出醫院,運氣不錯直接搭上了一輛出租車。
剛剛,她不顧自己手上的點滴,躲過攝像頭,一咬牙在自己的手腕上割開一條口子。
鮮血滋滋流出,她才慢騰騰走進洗手間,在潔白的地板上留下一路血跡,進了洗手間馬上將傷口包紮。
護士進來,看見眼前的情節,頓時嚇了一跳,以為夏沫受傷去了洗手間。
這病房的人她萬萬不敢怠慢,所以夏沫一出聲,虛弱的說自己身體很不舒服,她想都沒想很快過來。
不料,護士剛剛進來進來,夏沫抄著輸液的支架直接把她打暈。
之後,直接換了對方的衣服,並順手將洗手間鎖住,大搖大擺當著保鏢的麵出了病房。
一舉兩得。
防止護士提早醒來通風報信,也讓別人以為她在廁所發生了不測,費心力破門,為她爭取更多的時間。
可細心如靳熠辰,一眼就看出衛生間的門是從外麵鎖住。
加之他們小時候用這方法屢試不爽。
一眼就看出了女人的把戲。
出租車上。
“小姐,去哪兒?”司機回頭問。
她眼神一黯,去哪兒?
自己也不知道,她已經無處可去了不是嗎?
“小姐,請問你要去哪兒?”司機有些不耐煩,本來看她衣衫不整很是落魄就不太想載,提高再次問。
她垂下頭,略加思索,自己的身份證還留在靳熠辰的別墅裏,要去乘車去其他城市不太可能。
冒險去取,自己一是沒有他別墅的鑰匙,而且如果被他抓住,下場隻能更慘。
“去離這兒最遠的酒店吧。”她嘶啞著聲音回答。
司機得到答案轉過頭開車,她才略微將自己的頭抬起一點點,從衣服口袋裏麵找出口罩戴上。
現在她在京都應該無人不識了?要是被人認出暴露行蹤,她就死定了。
手裏攥緊著一張銀行卡,那是她在她母親的遺物中發現的,她隻輸了一次密碼就打開。
密碼是她的生日。
所以這些年她一直把它當作母親留給自己的最後遺物,帶在身邊,從不曾動過。
裏麵的錢她沒有概念,不過撐到孩子出生的應該沒問題吧?
下了車,她直接進酒店,“您好,請問需要什麼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