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是為了她。
而眼前的這個女人眼底出現一絲柔軟,誤以為,他是為了自己。
微莞走出餐廳,隻是沒有想到,剛剛出門,就會遇見黎秘書,他的表情不是很好,給她一種大事不妙的感覺。
“微小姐,靳少說了,請您去一趟他的辦公室,請。”
一邊的車子門已經打開,黎秘書彎腰做出一個請進的姿勢。
微莞臉色蒼白,再也沒了之前的那些嫵媚性感。
“黎秘書,你知道熠辰叫我過去是什麼事情嗎?總歸不會是因為我翹班來和別人約會吧?”
黎秘書坐在前麵的副駕駛,似乎在很專心地盯著前麵的路況,“微小姐,我也不是很清楚,去了就知道了。”
微莞垂頭。
電子郵箱叮的一聲,靳熠辰打開文件,是一組黎秘書剛剛發過來的照片,照片上麵,微莞和顏漓稷表情凝重地在說著一些什麼,看樣子是很久以前就認識了。
男人劍一般的眉毛毫無波瀾,目光平靜,似乎對這件事情並不是很意外,從上次幾人在殯儀館碰見的時候,顏星和微莞的表情就足夠說明了一切。
“咚咚咚”三聲標準的敲門聲。
“請進。”
隨即,微莞推開門,神色很是凝重,試圖牽起一絲笑容,最終還是失敗,在接觸到男人冰冷的木管之後,最後一根神經崩斷。
之前他的眸子裏麵便沒有溫度,隻是現在的他叫人覺得更加可怕。
“坐吧。”男人嘴角帶著笑意,是完全沒有溫度的那種笑。
她點頭,局促不安地在他對麵的椅子上麵坐下,從這個位置看去,正好看見被男人掛在牆上的那張夏沫的遺像。
“說吧,你這麼做是為了什麼?”男人直接開口,沒有一絲情緒起伏,他隻是想知道其中原因。
盡管早就知道這個女人是故意接近自己,但是還是將她低估了。
“熠辰,你在說什麼?我……不是很聽得懂。”小臉蒼白,還是不死心這個男人盡然會這麼快就知道真相。
她明明就將整件事情發生的所有矛頭都指向了那個人,他應該不會懷疑到自己的身上才是。
“如果我簽名的字跡和私人的各種信息,除了你和黎易還有另一個人知道的話,你還有不被我懷疑的可能性。”男人一針見血,如此拙劣的手段,盡然敢在自己麵前掀起浪花,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的表現。
她笑得勉強,“但是你知道這些日子除了端茶送水,其餘東西我根本沒有機會接觸。”
男人有些不耐煩,不想和這個女人貧嘴,“你是覺得嘴硬在我麵前有用嗎?”
“你為什麼要配合靳家的人將靳厲天死亡的原因歸結到我的頭上?據我了解,我和你之間,甚至和你的家人之間,完全沒有任何恩怨。”
在講微莞調到自己身邊的時候,他已經調查過她的身世,不過是一個美籍的華裔,家世清白。
微莞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半秒,隨即微笑,“這件事情,的確是我的做的。”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也隻能賭一把了。
“靳少,我想關於我的曆史,還有一段是你無法調查出來的。”關於這件事情,她是無比自信的,不是對自己有多自信,而是相信顏漓稷不會將那段時光留下。
嗬,真是諷刺呢。
“哦,是嗎?”男人嘴角帶起一絲玩味的笑意,像是盯著自己快要手到擒來的獵物一般。
女人點頭,“剛剛我是去和顏漓稷見麵,想必你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