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洗澡的時候,我右眼皮一陣狂跳,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果然,電話鈴聲響起來了。
我心跳加速,顧不得身體還濕漉漉的,急忙接通了。
“喂?”
“在幹什麼?”冷漠的男音,又配著似乎不太冷的話:“呼吸這樣急促,和誰在一起?”
“沒有,我自己在寢室浴室洗澡呢。”我解釋。
“十分鍾後,我在你學校門外等你。”
“這麼晚了,寢室大門都鎖上了,不如,明天吧?”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晚間10:30點了。寢室每天晚10點就封寢。
“穿裙子出來。”
“我……”
沒等我說完,那邊已經掛斷了電話。
我盯著手機屏幕,愣了幾秒鍾。這狗日的,霸道冷酷的要命。
腦子裏不斷的浮現他的臉,以及他的變態……還有他對我的有所求,有所需。
想及此,我迅速的擦幹身體,胡亂的吹幹頭發,按照他的要求,隨便套了一條短裙。
緊接著,我一邊把閨蜜於傑傑叫醒,一邊把床單扯成布條,再係成一條‘繩子’。
於傑傑睡眼惺忪的扯著布條的一端,“你男人要死啊?大半夜的,又幹什麼?等明天能憋死啊?”
“別胡說。什麼憋死,憋不死的,沒你想的那麼複雜!”我爬上窗戶,向樓下看了看,月光映在亮堂堂的水泥地麵上,三樓說高不高,說矮不矮。
“我下去了啊,你可扯住了,不然老子摔死了,馬上上來找你!”說完,我緊緊的抓著‘繩’,身體向窗外探去,我打算順著牆體溜下去。
“他到底是哪座廟裏的神啊?是神經病吧?深更半夜的,總折騰啥啊?”於傑傑咬著牙,費力的拽著繩子,“有時間介紹我認識一下。”
她的嘮叨聲越來越小,我的身體也已經攀在外牆上,膽戰心驚的向樓下滑去。
十分鍾後我來到學校的鐵柵欄大牆裏邊,看到他的車子停在外麵,他站在車外,挺拔的身子靠在車子上,他在吸煙,亮紅色的煙火一閃一閃。
他在看著我,我抬頭看著鐵柵欄校牆,比我還高。
但這不是我第一次爬,可以說我很有經驗了,幾乎每個月我都會爬一次。
於是我的手緊緊的抓著柵欄頂端,不大一會就翻了過去。
“你遲到了五分鍾。”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聲音裏透著冷淡。他這張臉,妖孽到隻是瞥一眼,就能讓人無法忘記,更足以讓許多許多女人萬劫不複!
我喘著粗氣,剛才跳樓、長跑、爬牆很消耗體力。
他直勾勾的看著我:“為什麼穿短裙?”
廢話,這完全是廢話,剛才是他叫我穿裙子出來的!
沒等我說話,他粗暴的將我拽到身邊,隨之緊緊的摟住我,臉埋進我的脖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