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定不是。
她那麼愛自己,又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下這段感情。
這一定是他在作秀,就是為了逼迫自己承認對她的感情,所以才會故意做出這副大張旗鼓堅持要取消婚約的樣子來。
哼,那女人以為這樣就可以逼自己就範了嗎?
他才不會上這個當呢。
他絕對不會召開這個記者招待會,讓自己成為全世界的笑柄。
“冬陽,你是個男人。”
季老爺子看著他這一臉鐵青的樣子,又怎麼會不明白他心裏的想法。
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之後,開始勸解到:“我希望你能夠時時刻刻的記住一個男人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男人就應該有男人的擔當,不要出了什麼事情都把自己身邊的女人推出來,這是爺爺從就教導你的。”
把自己身邊的女人推出來,他什麼時候把她推出去了?
當初他叫菲林推下樓梯是他所見。
她。
是個成年人,難道在犯了錯誤之後不該承擔後果嗎?
為什麼他隻是為他沒有出世的孩子報仇而已,卻得來這樣的結果,那女人她有什麼資格生氣,有什麼資格委屈,有什麼資格在沒有經過他的同意之前就取消婚約。
不準他不準。
“爺爺,她想就這樣靠著一個解除婚約,就洗清自己的罪孽,做夢。
我絕對不會放過她,她害得菲琳失去了孩子。
我沒有讓她償命,這已經是夠便宜她的了。”
季東陽的很大聲,像是在陳述一些事實,但卻更是在提醒他自己,那個女人是他的仇人,是要跟她糾葛一生一世的人。
“是這樣嗎?”
季老爺子笑著搖了搖頭。
冬陽這子是個聰明人,他就不相信對這件事情的真相,他就真的從來都沒有懷疑過,隻是有些事情懷疑是一回事,願不願意麵對自己犯下的錯誤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在這段你不敢承認的感情裏麵,你已經傷害了你所愛的人,如果放手是成全他唯一的方式的話,那你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我所愛的人,哈哈,真是可笑。”
季冬陽在笑,隻是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卻如同是終年不化的冰川一般,看不出一點笑意。
隻是拚命的在著,不知道是在告訴爺爺,還是在催眠他自己的話。
“我不愛她,我早就跟你們過了,我不愛唐糖,我從來都沒有愛過她,這一世下一世生生世世她都不會成為我所愛的人。
爺爺不要再我愛那女人,我不愛他永遠都不愛她。”
“那就放手吧,不要再繼續相互折磨下去了。”
“我不會放手。”
“冬陽!”
“他是我的女人,爺爺就像是您的,我是一個男人。”
季冬陽抬眸看著老爺子,眼神裏帶著從未有過的堅定與堅持:“我有男人的尊嚴,有男人的臉麵。
她把我當成了什麼,難道就因為她是唐家的大姐,她就可以隨隨便便的把別人玩弄於鼓掌之上嗎?
當初要訂婚的人是他她,這會兒要解除婚約的人也是她,。
我對她來是什麼?
是一個被她玩弄於鼓掌之上的玩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