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很不好的感覺,至少他能夠感覺得到自己有多不喜歡這個女人不被自己控製的感覺。
所以他隻能拚命的強調,甚至是催眠自己,他了解這個女人是個死心眼的女人,隻要是她認定的感情就覺絕對不會改變,死都不會變。
她還挨著自己,當然就不可能是心甘情願的真的想離開自己。
她隻是為了逼他讓步,對一定是這樣。
這會兒的季冬陽早就忘了自己當初是在怎固執己見的把江浩風當成是唐糖的奸夫,甚至是用這個借口折磨唐糖,甚至是差點害了她的性命的事情了。
其實不是忘了,是季冬陽一直都知道他們之間其實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隻是每次隻要別的男人靠近唐糖,季冬陽都會有一種發了瘋一般的嫉妒。
這樣的嫉妒心破事談做出很多失去理智的事情。
人就是這樣,總會下意識的就把自己最不好的一麵展現在身邊最縱容他的親密人。
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在他死要麵子的情況之下,不願意將自己弱點展現在任何人麵前,而唐糖這個比較親密的身邊人,就自然而然的被他當成了發現的對象。
但是他忘了的事情,卻不代表別人也會忘記。
至少唐糖就沒有忘記在一個星期值之前,他是怎麼樣對待自己的。
“嗬嗬,季冬陽不是你我和學長早就已經在一起了嗎。
你這人不是一貫都有感情的潔癖的嗎。
既然這樣,那你還留著我這個早就已經髒了……”“你給我住口!”
季冬陽再次被唐糖氣的七竅生煙:“唐糖,我們兩個現在還是未婚夫妻得關係,你真是膽子不,居然敢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在我的麵前承認你對別的男人有了感情?”
"有什麼不敢的!"唐糖第一次在季冬陽的麵前做出一副毫不懼怕的樣子,抬著光潔的下巴,一副寧折不彎的樣子道:還記得嗎。
你當初親口跟我我們兩兩個人之間的這場訂婚宴本來就是一個荒唐的笑話,既然是笑話,那當然也不該繼續堅持下去。
其實我還應該謝謝你,若非是你提醒我的話,我又怎麼發覺原來和我認識了這麼多年的學長居然一直都喜歡我,若非是你一再的傷害的話。
我又如何會在堅持了這麼多年之後,終於從這場可笑的白日夢中 清醒了過來,又怎麼會學著去珍惜自己身邊的風景。”
其實這會兒失去理智的並不隻有季冬陽,唐糖也是一樣,這會兒的她甚至根本那就不知道自己在些什麼,她滿腦子就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在讓自己對這個男人徹底死心的同時,也一定要讓季冬陽也放棄和自己繼續糾纏不清下去隻有做到真正的分道揚鑣,他們兩個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脫和重生。
卻沒想到她的一番話,卻是讓這個原本就憤怒到了極點的男人徹底的崩潰了,在失去理智的同時,他幾乎是想都不想就直接將唐糖地在車身上,掐著她的脖子,憤怒風吼叫著:“給我住口,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