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席誌勇受傷嚴重,有人趕忙把他送往醫務室。
也有人麵色不善地向著蘇牧遙走了過來。
就在這時,一股強大的氣勢忽然在古武社內蔓延開來,人有有種喘不過氣的來的感覺。
大家尋勢望去,隻見羅鶴兮滿臉陰沉地站在辦公室門口。
“怎麼,我沒跟你們過蘇牧遙是我的人嗎?”
羅鶴兮一字一頓,清冷的聲音在古武社內回蕩。
空氣仿佛變得粘稠,有些人甚至受不住她的氣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不要找他麻煩,找他麻煩的,你們做好我找你們麻煩的準備。”羅鶴兮冷冷地道。
然後收了氣勢。
許多人立刻大口喘息起來,剛才真的有一種溺水的窒息感。
蘇牧遙同樣有這樣的感覺。
這也更加讓他清晰地知道,兩人之間的差距是何其之大。
光憑氣勢,就讓他難以動彈,這仇還如何報?
因為羅鶴兮的警告,大家肯定不敢再找蘇牧遙的麻煩。
但他隱隱感覺出社員對他的排斥。
於是也沒再古武社多待。
直接出了古武社。
等路過樓梯口的時候,蘇牧遙忽然想起那在台上發生的事情,鬼使神差的跨步走了上去。
打開鐵皮門,蘇牧遙伸頭往外探視了一眼。
空蕩蕩的台一個人也沒有。
這才跨步走了出去。
地麵上的血跡已經清理幹淨。
隻是在一些縫隙中依舊有些暗紅。
蘇牧遙在空蕩蕩的台度步幾個來回。
發現靠牆角位置有個兵器架。
上麵擺放的全是長兵。
之前砍掉蘇牧遙脖子的那隻斧頭也在。
原來它實際上是一把長斧,可以卸成三節。
蘇牧遙伸手把它取下在手裏掂了掂,發現重量還真不輕。
“怎麼,想要試試嗎?”忽然他身後一個聲音問。
蘇牧遙一個激靈,回過頭去,隻見羅鶴兮站在他身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沒……”蘇牧遙趕忙把斧頭放了回去。
他現在可沒有向羅鶴兮揮斧頭的實力。
羅鶴兮越過他,伸手把斧頭從兵器架上抽了下來。
蘇牧遙趕忙往後退去。
“我現在應不應該跑?”他心想。
同時心中暗自警惕,但是羅鶴兮真的想要砍他的頭。
他跑是肯定跑不掉的。
唯一的機會大概就是從樓頂跳下去。
這棟樓才八層,肯定死不了,畢竟是高武世界,大家身體素質都很高,四段武者從八層樓跳下去摔死,那是屬於非常奇葩的事。
不定因此而上新聞頭條,娛樂一下大眾。
“你怕什麼?”
羅鶴兮一回身,見蘇牧遙悄悄的退的老遠,輕笑問道。
“你我D怕什麼?”蘇牧遙心中瘋狂吐槽。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誰知道你這瘋娘們會不會再來上一斧子?
羅鶴兮拎著斧頭往前走了幾步,蘇牧遙又悄悄往後退了一些,直接退到了台邊緣。
隻要羅鶴兮一有向他揮斧的跡象,他就跳樓。
NND,這叫什麼事,自己幹嘛腦子發熱跑台上來?
下次絕對不會和她單獨在偏僻地方相處。
這時候羅鶴兮揮舞起斧頭。
斧頭劃過空中,發出鬼哭狼嚎的嗚咽聲,夾雜著如同布匹撕裂的聲音。
銀白色的斧刃劃過空中,留下一道道銀弧。
因為速度太快,第一道銀弧還沒消失,後麵許多緊跟著又再次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