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先生的女朋友跟他去了,小姐你也要去嗎?”對方奇怪的問。
“什麼?”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搞什麼鬼,他就我一個對象。”我沒好氣的說。
等到我來到醫院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了,有才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
他的床頭站著一個挎著名牌包包的漂亮姑娘,一個人偷偷的抹著眼淚。
我看著有一些眼熟,才想起來原來她就是握著我的手的那個,可是她和有才好像認識?
對方看到我來了,點點頭就走了。
有才醒了之後看著我發了半天呆。
“嬌嬌,你知道我在裏麵看到什麼了嗎?”他的聲音很不穩定,隨時都有可能哭出來。
“你看到了什麼?”我沒好氣的說。
“我看到了一個男孩子,被脫光了衣服,四肢都被砍下來了。他就躺在第一個櫃子裏麵,眼睛睜開,直直地瞪著我。”有才顫抖的說。
我聽的差點癱軟在地上。
可是為什麼我沒有看見呢?
有才休息完之後,他就和我離開了醫院回到了我們租的房子裏麵。
我們租的房子很破,我們也一直懶得打理。有才回去之後二話不說就鑽到了被子裏麵,無論我怎麼勸說都不肯把腦袋從裏麵伸出來。
我實在是受夠了。
我找就回幼兒園上課,可是徐大誌不見了。
我心裏麵覺得蹊蹺,可是連著三天他都沒有來我們學校上課,第四天的頭上他的父親來學校辦了了退學手續。
“大誌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嗎?”我關心的問,雖然我不喜歡他,但是他畢竟是我的學生。
他的爸爸搖搖頭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班上的人也都不知道。
大誌的位置被空了出來,過了幾天來了一個新同學,叫王小莉。
很社會的一個孩子,不好惹。
王小莉她穿著不合身的白襯衫,眼睛紅紅的,赤著腳。坐在座位上,就好像一隻惡狼。
“小莉,你有什麼聽不懂的可以隨時問我哦。”我笑著說。
“去你媽的,死三八。”對方不屑的對我說。
“你說什麼呢?”我快氣哭了。
“死三八。”對方對我做了一個鬼臉,然後鬼叫著出門了。
王小莉從來都沒有找過我,相反的是,她給我惹了一大堆的麻煩。
等我回到家,有才依舊疲倦的靠在了床上,沒有絲毫的精神。
我給他做了飯,他吃了之後我們兩個吵了一架,我受不了他繼續這樣子了。
“你走之後,有人敲門。”有才悶悶的說。
“是誰?”我問。
“一個小孩子,那天在鬼屋外麵看見的。他說是你的學生!”有才說。
難道是大誌?可是那小子平常討厭我都來不及,怎麽可能過來主動找我呢?
第二天早上我起晚了,有才病了,我給他吃了藥才離開。
外麵下著雨,很大。
我來到幼兒園的時候已經晚了一個多小時。
可是班級裏麵空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怎麽回事?
我來到辦公室,看到主任推著眼鏡皺著眉頭,很苦惱的樣子。
“今天學生們怎麼都不在,”我問。
“你去後院看看就知道了,我這裏煩著呢,看完了就回家吧。”主任不耐煩的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