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齊寒,他就輕蔑一笑,這個呆子,不用想也知道他守在哪個房間門口。
拍了一下齊寒的肩膀,“跟我來”,說罷,齊寒便跟著展擎飛一起走到了醫院一個無人的拐角處。
展擎飛將音頻打開,讓齊寒聽了起來。
隻聽了一遍,齊寒便篤定道:“這個人我見過。“
“你確定?”展擎飛皺眉問道。
齊寒這次沒有生氣,而是若有所思點點頭,道:“確定,一定是他,沒有錯的。”
“他是誰?”展擎飛忙問道。
“他是Mike的一個隱蔽的手下,我也是一次意外的情況才見到他,Mike本來不想讓我知道這個人的存在的,可是那一次,殿堂有一批貨要運到南美洲,可是,途中卻被海盜給截了,沒有辦法,當時殿堂派不出去人手,他隻能讓我去接應。”
齊寒的意識陷入到了悠遠的昨天,“那一次很危險,那些海盜都是要錢不要命的,不僅海盜難對付,自然環境也很惡劣,我們在船上漂泊了半個月,才將貨物奪了回來,成功運往南美洲。
“他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那些海盜沒有一個留了活口,全部被割喉後扔到了海裏。”
齊寒似乎還被當時的情景所震驚,眼神中依舊流露出了不可置信。
“一共多少個海盜?”
“二十多個。”
“果然夠狠。”展擎飛道。
說罷,他繼續看著齊寒,等待著下文。
“可是,隻有這一次,我再也沒有見過他。”齊寒不無遺憾地搖了搖頭。
“Mike為什麼會派你去?”展擎飛問出了心中的疑慮,Mike生性多疑,怎麼會獨獨相信齊寒。
齊寒忍不住自嘲一笑,“首先,當時的確他的手下都有事脫不開身,其次,那個時候我剛到殿堂,什麼都不了解,更不會知道這個人是誰,再者,我生性頭腦簡單,不會多想。”
聽齊寒這樣說,展擎飛忍不住險些又笑了出來。
其他都是陪襯,最後一點才是關鍵,因為他頭腦夠簡單,Mike才放心用了他。
齊寒沒有理會展擎飛的皮笑肉不笑,繼續道:“很顯然,我跟他一起在船上呆了半個月,他的聲音,我一聽便聽了出來。”
“那你還能不能拚出他的拚圖?”這才是展擎飛最關心的。
齊寒搖了搖頭,道:“拚不出來,當時,他帶著墨鏡,經常擋住小半張臉,如果我看到他,我一定會認出來,做拚圖,不過是少了半張臉的,你要嗎?”
“要。”
看來齊寒並不知道死亡地帶的事情,雷悅還算聰明,說了一半,保留了一半。
少了半張臉的……他們要來確實找不到人,可是,通過這半張臉,展擎飛可以確定一件事,那就是,這個神秘的楚浩哲到底是不是死亡地帶的那個銀色麵具。
齊寒點了點頭,同意做拚圖給展擎飛。
約定了時間,齊寒便離開了醫院,他需要馬上趕回去,韓亦馨自己在家,他如若不在暗中守著,恐怕Mike行動起來,就會連累到韓亦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