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癸任性,自私,經常無理取鬧。陳遇白都寵著她,順著她,任由著她胡鬧。枚癸還愛吃醋,一見陳遇白和別的女客戶說話就跑上前去拽著他的手撒嬌,搞得陳遇白很不好意思,隻能無奈地苦笑,對女客戶說著抱歉。
戀愛剛開始是甜蜜期,到後來就到了過渡期。過渡期是很危險的,稍有不慎,一對戀人就會分手。因為甜蜜期一過,兩個人的缺點都會暴露的一覽無餘。剛開始還好,長時間這樣,陳遇白可就受不了了。
陳遇白找機會和枚癸把‘枚癸不能太黏著他’的這個問題談了幾次,每次談話陳遇白都很正經的對枚癸說,枚癸以為他生氣了,就哭,哭的稀裏嘩啦。哭哭陳遇白就覺得好煩,枚癸就在那裏哭,一句話也不說。陳遇白一跺腳,關上門走了,把枚癸一個人留在偌大的房間。
剛好有一個對公司有很大投資的女客戶打電話過來想和陳遇白一起喝茶,談談利益該怎麼分成。陳遇白看了看手機,現在是晚上八點,也不算晚,於是就去了。
談到十點半,陳遇白在路上看到一張張陌生的臉忽然就想起枚癸。枚癸現在在幹嘛呢?那麼晚了,睡覺了嗎?合作談的很順利,陳遇白的心情蠻愉悅的,剛才的不開心全都被愉悅給代替了。自己也有不對的吧,不該把枚癸一個人留在家裏。於是加快了步伐向家裏走去。拿鑰匙開了門,房間裏一片漆黑。陳遇白摸索著開燈,不小心絆到一個東西。陳遇白詫異,什麼東西軟軟的?開了燈才知道原來是枚癸。
枚癸雙眼腫的像個核桃似的,顯然哭了很久。陳遇白看得心裏一陣疼,把枚癸抱了起來,向房間走去。在他想把枚癸放下的時候枚癸抓住了陳遇白的手,喃喃道:“遇白……不要走,我錯了。”陳遇白一愣,這是枚癸第一次向他認錯哎。心裏竊喜之際還不忘了安慰枚癸,“沒事我不走,我陪著你。”陳遇白這才知道原來枚癸的張揚都是裝的,都是為了讓自己不受到傷害。卸下偽裝後才露出自我,害怕愛人離開、沒有安全感等等,強大的外殼下隱藏著一顆脆弱的、柔軟的心。那樣的撒嬌,那樣的無理取鬧,還不是害怕失去啊。
陳遇白下定決心要對這個女孩子更好。
樹大招風,枚癸吸引了森粵花花總裁蘇木的注意。
蘇木欣賞枚癸的小女生脾氣,花盡心思把枚癸騙到手,送花送錢送情話。在這些的同時,也享受著枚癸對他的阿諛奉承。男人都是喜歡有那麼一個粉絲迷戀著自己不是嗎?枚癸會說他長得帥,讚美他,會向他撒嬌。
當然,像蘇木這麼花心的人,時間久了他便膩了,要把枚癸打發走。枚癸此時已經徹底愛上了蘇木,自然不願意,尋死覓活的。蘇木最討厭女人這樣,找人把枚癸給做了,再弄成是自殺的情況。
一個美人兒就這樣香消玉損,誰叫她付出的真心在一個不堅定的人的身上呢。
蘇木以為這些陳遇白不會知道的,他也低估了陳遇白在森粵慢慢建立起來的關係網,很輕易的就查出了枚癸的情況。他原本以為是自己不夠好導致枚癸不愛他了,所以和他分手,卻沒想到還有這層因素在裏邊。
陳遇白無法形容的生氣,但他卻把怒火強壓了下去,他現在還不足以對抗蘇木,等他再強大些,他要讓蘇木無法翻身!也就是陳遇白的這種仇恨,在以後淺柒搞垮森粵的計劃中幫了淺柒一個大忙。當然這是後話了。
……
想法也是一念之間,陳遇白直視著蘇木的眼睛:“枚癸,她一直在我心裏。但是她一定希望我能幸福!”
蘇木咂咂嘴,哼了一聲,目光轉移回舞台。
比賽已經下令開始,舞台上擺好了五個座位,按順序排列的,從一到五。這時,幕布緩緩被拉開,五位選手從幕布下走了出來,每人手裏都端了一個盤子,各自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淺柒是一號選手,她的位置在最左邊。
其實淺柒心裏緊張的要命,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看來又開始裝逼了。
二號選手季醒醒鄙夷的瞟了淺柒一眼,心想:婊子東西,竟敢勾引她家遇白,自己就長那樣還好意思出來。季醒醒喜歡陳遇白,也是眾所周知。雖然家裏沒什麼背景,但此人攻於心計,下手毒辣。如果和人起了爭執,拚了命都要把對方弄死,所以也沒人敢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