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之巔,便是世界之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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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開端,源於一個叫作南軒的小國度。
這個小國的國都,叫作紫京城。城外有一座山,叫作紫青山。山上有一處道觀,叫清虛觀。
……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誰家的孩子不見了?誰家的老頭又在亂跑了……
話說在紫京城的各大街小巷,經常有這麼一個穿著道袍的老者出沒。
從他的樣子看來,應該就是個道士。六七十歲的模樣大概,頭發已半白呈銀灰色,至少是花甲之年,但卻神采奕奕,紅光滿麵。
這個道士有點神經兮兮,很是老不正緊。看著就讓人覺著鬼鬼祟祟,哪兒有點不正常。他還總在各大街小巷,調戲年輕貌美的女子。
……
“姑娘,做我娘子可好?”老道士笑嘻嘻地問道。
熙熙攘攘的街市,原本也摻雜著各種喧鬧聲,如賣雞賣鴨賣魚的吆喝聲,還有顧主們討價還價的聲音。但道士此言一出,周圍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大家都把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同一個方向。
隻見一老道士,正拱著雙手,笑嘻嘻旁若無人,色眯眯聚精會神,在盯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看。
“無恥老道!你個臭老頭!死道士!竟然光天化日下調戲良家婦女!”
女子急紅了臉,羞憤地吼道:
“給我滾!給我滾啊!”
老道一怔,見勢不妙,拔腿就跑。
……
“不同意就不同意嘛,幹嘛那麼凶!”拐過了一條街,在另一條巷子裏,老道自言自語:
“我就不相信,天下之大,就沒有了一個溫柔賢良的女子!老夫定要把她尋來!”
……
“姑娘,做我娘子可好?”
在一條人煙較少的巷子裏,一老道士,又堵著個十七八歲的少女,樣子更是猥瑣地如上說道。
少女先是一驚,轉過身去,隻見是一猥瑣的老道,此刻還正不懷好意地盯著她。
“色狼——色狼——”少女驚呼尖叫。
“姑娘,我不是色狼,貧道道號空虛,空虛道長是也!”老道急忙上前解釋。
“非禮啊——非禮——”少女喊道。
“不——不——不,姑娘您誤會了!”老道士手足無措,急切道。
“誤會?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你個無恥老道!還說誤會!”少女氣憤。
“貧道空虛,隻是愛慕姑娘,不曾非禮姑娘,不曾非禮也。”老道士一臉笑意。
“你這麼大把年紀了,還說空虛,說愛慕,你個糟老頭子!不是非禮又是什麼!”
少女彎下身去,脫下一隻鞋來,狠狠道來:“看打——”
劈裏啪啦,一頓鞋拔子打來,老道士抱頭鼠竄……
又在另一條街道上,滿大街的人來人往,其中遊走著一個灰頭土臉的老道士。他頭發蓬亂,衣衫也被人扯得淩亂,摸著自己鼻青臉腫的麵龐,楚楚自憐。忽然老道發了瘋似的高聲大喊:“蒼天啊!大地!這是什麼世道啊!難道世間再無一溫柔賢良的女子?!”
眾人循聲望去,不約而同地罵道:“神經病!”
見此情景,老道整了整自己淩亂的頭發和衣冠,失落地朝城門外走去。
這已經不知是此老道的第多少次表白失敗了,每次失敗過後,老道都會從新鼓起勇氣,再次向不同的姑娘表達自己的愛慕。
“哎!想我空虛道人,一代武學宗師,先天境武者,連當朝皇帝的賜封都被我拒絕了。奈何,怎就不能在人間找到個溫柔賢良的女子!”
“哎!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世人看不穿。貧道並非色狼、神經病,貧道乃紫青山上,清虛觀觀主是也。奈何家中有一母夜叉,從此便不知人間清歡,成一空虛道長!”
老道一路向城門外行去,一路感歎自己的悲苦人生。
身影漸走漸遠,神秘的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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