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天蓋地的威壓與強大的靈力撲麵而來,使向白千依。
老者眼中帶過瘋狂的笑意。這個臭丫頭敢挑釁她,這就是代價。
白千依眉頭狠狠一皺,看到老者眼中瘋狂的攻擊。不悅皺眉。嘴角依舊掛著諷刺的笑意。就是吃了禁藥又如何。
當恐怖的靈力即將打中白千依嬌小的身軀時。白千依眼中閃過一抹嘲諷。
不在隱藏的精神力與靈力襲擊著老者,這是白千依第一次不隱藏實力,對付人。
巨大恐怖的靈力被白千依輕輕釋放的精神力與靈力攻破,消失在界結界裏。
麵對白千依平靜的模樣,老者眼中帶著濃濃的不可置信。
這怎麼可能。他用了實力她居然可以輕鬆擋住。這不可能。她怎麼會如此變態。
老者心裏震驚無比。臉上一片絕望與灰白,還有一絲的恨意。
“我早就說了,我已經不是當日在李記城的那個人了。”白千依嘴邊掛著一抹嘲諷的笑。仿佛在笑他的愚蠢。
“既然你是準備來殺我的,不如我便送你一程。要知道,我的手可是許久都沒有沾血了,我有點想念那個感覺了呢。”白千依嘴角閃過一抹嗜血。眼中帶著一抹絕情。
既然如此,她便也就下手了。原本想殺他的心,現在更肯定了。
“你你你……你想做什麼。你若是饒……了我,我便將我身上所有的四品丹藥給你,我可是四品煉藥師。”老者現在心裏隻有絕望,她他想死,他還有許多事未成功,怎麼可以死。若不是鄂夢那個孽障,他怎麼會來惹這麼一個煞神。那個孽障,若是他可以活著回去,一定不輕饒了她。
就連此刻,老者還是將過錯都推掉了自己外孫女身上。全然讓自己不沾一絲關係。
“不是我要來殺你的,是鄂夢那個孽障,就是她。”老者此刻顧不得外孫女,全然已經將所有的錯推了鄂夢身上。
白千依眼眸一塵,鄂夢?今日與鄂夢產生矛盾的貌似不是她,是沐嬈,這鄂夢怎麼又顛倒黑白說是他了。
白千依不會知道,這個老不死居然得罪不起沐嬈,知道沐嬈的真實身份,不敢動手,便將所有的錯推在了白千依身上,讓白千依承受兩份痛苦,要知道,白千依可是白家廢物,柿子當然要挑軟的捏。他們隻不過,不知道,白千依可不是軟柿子,而是比沐嬈還惡魔的腹黑女。
老者看見白千依沉思的樣子,咬了咬蠢,眼神一冷,手握拳。
“臭丫頭,居然敢……”老者話未說完,便被白千依一掌打死在地,嘴裏鮮血直流,隻吐出一個“你!”字,便不甘心的死去了。
白千依不屑看了老者一眼,偷襲?嗬!想不到這個老不死居然如此狡猾,若不是她一直以來對人警惕心強,今日,怕也是要遭殃了。
白千依撇了一眼這個老家夥,心裏冷笑不已。眼神卻看到脖子上的玉佩。
拿起來玉佩,便仔細看了起來,若猜的不錯,這種玉佩大陸擁有的人不超過兩百人。這種傳音玉佩在大陸可以起到聯係對方的作用,無論你有多遠,身在何處,都能聯係。
白千依想了想,怕是,鄂夢通過這個玉佩與老家夥聯係的吧。既然如此,她便就等著鄂夢傳音的大駕光臨了。
轉身就走出了空間。
空間慢慢消失,老者的屍體也隨著空間的消失而消失。
當白千依走出空間時,便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抱住。溫柔的氣息圍繞著白千依。白千依內心狠狠一顫。
這個妖孽怎麼出現在這裏。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在自己的房間麼。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還是如此一副擔心的神情。
禹墨邪抱住白千依,天知道他知道一個雖然實力低於他的人出現在這裏時。他是怎麼樣的擔心。他知道那個人不敵依依,可他還是忍不住擔心。擔心了一會兒便坐不住來到了這裏,看到她安然無恙才放下。
傳音玉佩響起,打亂了兩個人的曖昧氣息。
禹墨邪眼眸一眯,不悅。那個該死的居然打斷他的吃豆腐。
白千依輕輕推開禹墨邪。拿出傳音玉佩,笑得陰險。
接通了玉佩,不待白千依說話,另一端的鄂夢便劈裏啪啦的急忙問到。“外公,怎麼樣了,沐嬈和白千依那個廢物是不是得到教訓了。”鄂夢還不知道他外公隻找了白千依,以為他兩個人都教訓了。
“那兩個該死的賤人,哼!”鄂夢聽到對麵無人說話,以為外公這是沉默不作答。便罵了一句。
“外公。後天的比試,我想要一枚增長靈力的丹藥,可以麼。”鄂夢試探開口。她知道外公的底線莫過於丹藥,可是外公同樣也希望他贏得比賽。在前五名。除了四大家族的傑出子弟,下一個排位一定要是她,所以她才大著膽子開口尋求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