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咱們走到了一個集鎮上,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群俺不禁詩興大發,於是就當場朗誦了一首詩:啊!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猴哥說:呆子你發什麼神經?這哪兒有黃河?俺說猴哥隻要你仔細看就會發現這些人群其實很像黃河裏麵的水流一樣川流不息。沙師弟說:二師兄,雖然很形象,但你最好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畢竟這裏都是一些文化不高的人,沒準兒人家就把你當神經病了呢!俺覺得沙師弟說得有道理,所以最後俺一直是閉口不言。
猴哥說咱們得先找個旅館住宿一晚,然後明天早上再啟程。雖然現在天色還早,但連續走了好幾天的山路,中間都沒有正兒八經地睡過覺,俺咱們決定先好好歇息歇息,等天亮了再一鼓作氣前進。俺說猴哥啊,咱們都已經走這麼長時間了咋連個神秘空間的影子都沒見著呢?猴哥胡說要是見著神秘空間影子那就到頭了,還能有這麼多人?沙師弟說是啊二師兄,估計也就不遠了,當年咱們去西天取經不是經曆了九九八十一難麼?依我看呐,這一次估計咱們經曆的也不會比那一次的少。
沙師弟說完之後俺就掰著手指數起來了:一二三四……猴哥說:呆子你幹嘛呢?俺說老豬算算看到目前為止咱們這一路上總共經曆了多少次磨難。猴哥說:切!你們慢慢數吧,咱們要去吃飯了。說完之後猴哥就帶著笑嘻嘻的沙師弟離開了。糟糕!跟猴哥說話俺倒把數數忘了,俺準備再來一遍的,但後來想著猴哥和沙師弟都已經在吃飯了,並且就算俺能一清二楚地把它們都列舉出來,對於咱們的行程那是一點兒幫忙都沒有的,於是俺又立馬決定不數了,還是吃飯要緊。於是俺就過去吃飯了。
因為天色尚早,為了緩解一下咱們一路上來的緊張神經,猴哥破天荒地提議說咱們上街走走看,見識見識。俺決定猴哥真是偉大,俺說猴哥你真是民主的形象代言人。猴哥說呆子你就少拍馬屁了,趕緊走吧,出去的時候別忘了戴頂帽子,不能把人家嚇著了。俺說那是當然,接著就把咱們三個各自的帽子從背包裏拿了出來。之後咱們三個人就浩浩蕩蕩地出去了,一路上看姑娘看美女看小媳婦。
沙師弟說:二師兄,咱們隻不過才三個人罷了,是不能夠用浩浩蕩蕩這個詞的。俺說三人成眾嘛,那就已經很多了。沙師弟也不再跟俺爭論了,隻是笑了笑,之後就走到猴哥身邊去了。走著走著,猴哥前麵出現了一個算命的瞎子擋住了咱們的去路,正當猴哥和沙師弟打算繞過去的時候,沒想到瞎子居然又準確無誤地把他們攔住了。
俺走上去的時候猴哥正在跟他說:老哥啊,麻煩你讓一讓,咱們要過去呢!俺納悶兒得很,這瞎子是咋個能知道猴哥和沙師弟動向的呢?猴哥說完之後隻聽得瞎子嗬嗬一笑,說道:先生啊,聽你的口音好像是外地人。猴哥嗬嗬一笑,說道:那是!瞎子說:先生啊,大事不好了,你們有血光之災啊!哦!猴哥嘀咕了一聲,接著又嗬嗬一笑說道:老頭兒,咱們是不信這些的,你還是去向別人兜生意吧!咱們得趕緊走了。說完之後猴哥就又繞過瞎子走過去了。俺一邊跟上去一邊回頭去看算命的瞎子,俺對猴哥說:猴哥啊,咱們不妨停下來聽聽他到底說些啥。猴哥說你要聽你自個兒聽好了,隻要你有錢給他!明明的兜生意的嘛。請問你們中間有一位是不是姓孫的?猴哥的話剛一說完,身後不遠出那個瞎眼算命先生轉過身來又問道了。哦!猴哥站住了,想了一會兒才轉過身去對瞎子說:你怎麼知道?瞎子哈哈一笑說:我乃未卜先知的糊塗半仙,這點兒小事豈能不知道?說完之後糊塗半仙就摸索著走到他靠牆角的攤位後麵去了,也不再理睬咱們。
如此一來猴哥倒顯得有興趣了,猴哥走向前問道:老人家,你倒是說說,你是咋個知道咱們中間有人姓孫的?糊塗半仙嗬嗬一笑說道:我說了你信不信?猴哥說:你先說,老孫自然會知道真假。糊塗半仙說:那好!你把手給我,我就知道你姓名。當真?咱們三個都麵麵相覷了一下。糊塗半仙說:不信你們就試試看。
猴哥想了一會兒,終於還是把手伸出去了。糊塗半仙摸著猴哥的脈搏,嘴裏嘀咕了幾句,然後恍然大悟似地抬起頭來說:你就是那個姓孫的!糊塗半仙說這話的時候顯得很肯定。啊!俺和沙師弟大叫了一聲,你是怎麼知道的?糊塗半仙說:這是機密事件,是不能告訴你們的。猴哥顯得很驚奇,說:老人家您真行,好好混吧,很有錢途。糊塗半仙笑著說:我不光能知道你的,還能知道你同伴的姓。
聽糊塗半仙這麼一說俺就想試試了,猴哥說那呆子你就讓老人家瞧瞧。不過;猴哥接著又轉向糊塗半仙說:老孫得事先給你說好了,咱們可是沒有錢給你的!糊塗半仙哈哈一笑說:沒有錢不打緊,就當是玩玩,打磨時間。猴哥說那就好!之後猴哥又把沙師弟推向前來說讓他也看看。